“長溪,孤哪里做錯了,你今后都可跟孤說,孤都改。”
褚長溪,“”
“長溪,你要不要出宮”
褚長溪原要走開的腳步頓住。
“你要出宮的話,帶上侍衛保護你就可,不用跟孤說,”說到此處,他似假意咳了兩下,才裝虛弱的道,“孤傷勢嚴重,就不陪你一起了。”
你想背著孤做什么,孤給你行方便。
系統,搞不懂主角啊,一會兒傷好,一會兒嚴重的,前后矛盾,謊話連篇,他這是要干嘛讓你一人出宮,不怕你走了不回來了啊
褚長溪看向主角,“陛下今日怎么了”他問的平靜,眼底落雪含霜,身形落影依舊像畫中人。
昭景煜捧起他一片衣擺,語氣更溫柔,“孤沒事。”孤其實有事,孤有心,真的會疼,也真的會死。
但只要是長溪想要的,孤如何都不重要了。
褚長溪似不在意他為何突然松口,只道,“好,今夜我是要出宮一趟。”說著,他轉身向門外走,衣擺從手中滑落,門外天光照雪,他背影像是能從此走出,便再也不會回來。
昭景煜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心底慌的厲害,但是他硬生生止住腳步,過了半響才從容跟上去。
“長溪,大將軍與你說的那事,你別生氣,孤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了。”
“沒生氣。”
“那就好。”
昭景煜看著褚長溪走入院中,大膽貪婪的不再隱匿自己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他不知自己還能看到幾日,他總希望若這夢境,便愿長一點就好。
他看著他心愛之人在院中練劍,霞光萬丈,撲下如血月,昭景煜轉身進屋拿出那壇酒,打開往嘴巴里倒。
酒液入喉嚨,像火燒一般,使他整個五臟六腑都灼疼,他從不知,原來清酒也能傷人心肺。
褚長溪停下時,劍氣所斷的青葉紛紛揚揚往下落,昭景煜伸手抓住一片斷葉在手中,青汁草香溢出,他笑著走過去,“長溪累不累”
“陛下今日不用處理政務嗎”褚長溪問道。
“孤偷懶一日不可嗎”
昭景煜伸手扶去他肩上落葉,輕聲問,“孤都答應長溪出宮了,長溪能否也答應孤一件事”他語氣平靜坦白,像是明知自己在討價還價。
“什么事”
“長溪能主動親吻一次嗎”昭景煜神色認真又溫柔。
“”褚長溪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卻被昭景煜拉住,按在懷里,第一次那么強硬不容拒絕的,抬起他的下巴就啃咬下去。
瘋狂又孤注一擲。
“長溪不愿,那孤親長溪也是一樣。”
褚長溪帶著衛七出宮時,有暗衛來稟告昭景煜。
昭景煜正在看褚長溪寫的策論,聞言手一頓,黑眸里驟起的凌厲之色被他壓下去,擺手讓人退下,“不必跟著。”
長溪武功日漸恢復,若想甩開他們,輕而易舉,不如不跟。
只是,長溪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