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禪院直哉兇狠的斥道。
桀驁不馴越是這樣就越想把他踩在腳下,不斷的發出哀求。
“臉倒是挺好看的,”禪院直哉說,“帶回去。”
一大幫人涌了上來,抓住了神谷鳴一和小孩。
作為普通人的神谷鳴一對此并沒有辦法,小孩掙扎起來,眼看著要挨揍了,神谷鳴一喊了他一聲。
“識趣一點,別亂動。”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但顯然大有來頭。
盡管知道不管用,他還是嘗試著說“你這是違法行為。”
一頭金發,穿著和服的男子譏諷的笑了“你還真是什么不知道,最好還是不要反抗了,碰上了我,算你運氣不好。”
這一點他還是蠻有自知之明的。
神谷鳴一想。
“這個國家沒救了。”就算是資本,做出這樣當街劫人的事,也太夸張了,起因只是因為他沒有讓路。
讓路
知道情況不妙的伏黑惠緊張的尋找著逃跑的時機,視線掃過奶茶店的老板,低著頭被押著走的奶茶店老板嘴角露出一絲微妙的笑。
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來,神經也太大條了
他不知道神谷鳴一只是在自嘲,原來遇到強勢的試圖命令他的人,他也是會有抵抗心的。
不論對錯,對方越要強迫他做什么,他就越想對著干。
甚至是不惜焚燒此身也要拉著對方一同下地獄的渴望
哈
興奮起來了。
因為失去情感,加上記憶,神谷鳴一一直以為自己本來應該是個沉穩的人,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的一面。
不行。他為難的想。
得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能感覺到,這種狀態時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自由,加諸在他身上無形的枷鎖也再無法束縛他。
這種掙脫束縛的自由感很容易成癮。
但他還不想讓自己徹底失去控制。
還不是時候,還要再深入一些引誘到他這里來,然后一擊
“喂,你沒事吧。”伏黑惠有些擔心。從上車開始這個奶茶店的老板就閉上了眼睛,額頭冒汗,一副忍耐著什么的樣子。
難道是身體不舒服發燒了
伏黑惠探了探他的額頭,體溫正常,沒有生病。
聽到伏黑惠的聲音,神谷鳴一緩緩睜開了眼睛,呆滯了一秒之后,滿眼都是迷茫。
“喂,你到底怎么了”伏黑惠壓低聲音問。
“沒事”
伏黑惠發現了,這個人一點都不靠譜。
所以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一個靠譜的成年人了嗎
這么想著,連被抓的焦躁和憂慮都消退了許多。
車子開了很久,久到伏黑惠已經撐不住,昏昏欲睡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少主,他們要送到哪里”
禪院直哉惡劣的看了兩人一眼,說“扔到那個地方去,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禪院直哉口中的那個地方讓其他人的臉色大變,不過到底沒人說什么。
神谷鳴一與伏黑惠被押著,關在了一起。
驚鴻一瞥下,這個地方也足夠美麗貴氣,很符合神谷鳴一印象里的資本家的住宅。
路上偶然聽到了“禪院”的姓氏,讓他記起了御三家的一部分劇情,似乎沒做過什么好事,除了五條家存在感格外的低。
竟然是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