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頭也不抬的抓住神谷鳴一的手,神谷鳴一被死死的鉗制住,連掙扎都做不到。
中原中也察覺到懷里的身體越來越軟,將人翻了個面,撥走了頸后的碎發。
神谷鳴一一激靈“我不是oga”
“呵,試試就知道了。”中原中也盯著那個不斷的散發好聞的信息素的味道引誘他的地方。
就是這里,他為了抵抗信息素的誘惑力,每天都在努力的忍耐。
手掌不斷收緊,暴虐的破壞欲在胸腔里橫沖直撞。
他深吸了一口氣,冰涼的嘴唇碰了碰腺體的位置“住手不要,我想看你哭出來的樣子,這樣才公平。”
說著,輕輕一扯,從背后按著他,對著腺體咬了下去。
神谷鳴一大腦一空,身體越來越燙,不屬于他的信息素不容拒絕的灌入了他的身體。
“住住手啊”他似乎想厲聲呵斥,但發出的聲音卻抖的不成樣子,還隱約透著一點哭腔。
他的大腦一片混沌,像是要被燒壞了。被aha的氣息包裹,里里外外都沾滿了對方的味道。
意識模糊間,他感覺有人拿走了他襯衫上的一枚扣子,舉到他面前,問了他什么。
他胡亂的點頭,對方發出了一聲輕笑,輕柔的吻落在他的額頭。
然后他又忍不住哭了。
這也太太刺激了。
中途被人抱著去了什么地方,包里的手機鍥而不舍的響著,每次都被同桌按掉,最后干脆放在他耳邊,讓他聽著手機的鈴聲。
“是你的朋友打來的。”
神谷鳴一迷茫的喘息著。
“現在,就只想著我吧。”
一整個晚上,無論神谷鳴一怎么嗚咽著祈求,一直討厭他的同桌都沒有停下來。
擁抱著他,親吻他。
一旦想逃走就會被易感期的aha拽著腳腕拖回來,威脅的咬著他的后頸。
只有他在他懷里的時候,aha才會平靜下來。
他就這樣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易感期真的太可怕了
睜開眼睛,神谷鳴一躺在陌生的房間里,開始反思自己的人生。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再走進那間廁所,不會嘲笑易感期哭泣的aha。
但是怎么說呢其實也不是很后悔。
甚至有點上癮。
看著走進來,別扭的坐在他身邊,動作小心的像是在觸碰一只幼貓的同桌,就著他的手慢慢的喝水。
“中也,”他認真的說,“易感期的aha真的很容易哭嗎”
本來羞澀的不敢看他的同桌立馬炸了毛,兇狠又防備的瞪著他“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神谷鳴一拽住了同桌的衣領,湊了上去,含含糊糊的說,“就想看看,這樣你會不會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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