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怨靈的地點甚至都不在橫濱,即使用了特殊手段把兩個空間銜接,趕過去也需要一段時間,中途還有可能迷路到其他地方。
好在敢跟過來的巫女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中途除了一個跑錯路跑到埼玉的巫女,其他人都陸續趕到了地點。
巫女們做好了戰斗準備,然而,當她們趕到時,只看到了一個人背對著她們站在那里,灰白色調宛如中世紀古堡一樣的洋房沙一樣被風吹散。
被鎮壓了琴子感受了一下,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消失了。怨靈聚集之地消失了。
所有前來的巫女都發現了這件事,她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做了什么這樣的話被堵在琴子喉嚨里。
混亂的大腦無法思考,卻在對方轉身時本能的做出了應有的姿態,死死的低下頭。
“大人,時間到了。”
琴子不知道其他巫女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也跟著她做出了同樣的舉動,看起來就好像做過無數次一樣,齊齊伏身。
就像是在迎接神明一樣。
“那我們回去吧,還有儀式要舉行是吧。”
“是的。”
這之后,琴子一直沒有說話。
第一個抵達的她很清楚的看到了。當時站在那里的那個人身上,散發著比之前看到的濁氣更污穢的氣息。
就好像只有宮司大人才能鎮壓的邪祟之所以會變成剛剛那樣,只是因為他在而已。
坂口安吾看著伸出手讓軍警帶手銬的太宰治,感覺頭快要炸了。
這都什么事。
“太宰,你到底想做什么”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坂口安吾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
太宰治明顯心情很好,少見的對坂口安吾態度友善“不是我干的。”
坂口安吾滿臉寫著不信。
太宰治也不在意,故意放大聲音贊嘆“啊啊,弟弟君真是能干啊。”
坂口安吾離開的腳步停下來,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你說誰”
“弟弟君啊,”太宰治跟著其他人一起往警車走,路過坂口安吾身邊時,眼睛暗了暗,“弟弟君是個十分較真的人,看著老實,卻不怎么遵守規則,說是拼盡全力好呢,還是不擇手段好呢為了報仇就賭上自己的命,也不知道是學的誰。”
坂口安吾攥緊拳頭,試圖忍耐,卻還是挫敗的承認自己被一句話刺到了。
“安吾,犯人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會怎么辦呢這次,你是希望他死在你的手里,還是森先生手里”太宰治的話已經是明晃晃的惡意了。
“你明知道,我不會說出去。”
“嗯我不知道啊。”
這個惡劣的男人就是在以此逼迫坂口安吾成為弟弟君的共犯,他們心里清楚,不管從哪方的角度,港口黑手黨都不能缺少森鷗外,軍警又能困住森鷗外多長時間呢
弟弟君還是太天真了。
但是,如果坂口安吾選擇幫他們,不管怎么說都能再拖上不少時間,弟弟君想不到的事情,太宰一定想到了,事情不會到此結束,那家伙到底還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