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幾年城市化發展很快,但對些古老的習俗,大家都還是比較尊重的。
許多城里人家已經不停靈了,但是家里死了人,房子還是會掛黑白色的棉麻布,會擺花圈、哭喪就那么幾天的時間,鄰居們大多能夠體諒。
但404什么都沒有,連門口去年過年時貼的已經褪色的紅色對聯都沒有撕掉。
樓道里倒是有幾個花圈,應該是親戚送來的,因為不怎么受重視,擺的東倒西歪。
“爸,你說句話,這個房子怎么分馬上就要拆遷了,應該有個章程吧”
“你別逼爸,爸的身體又不好,你常年在國外,將來爸的養老還不得靠我,肯定是我多分些。”
“笑死人了,好像我不在國內的時候,你多照顧爸媽似的。”
“說什么呢你”
“怎么,想打架啊,打就打,誰怕誰啊”
屋里更鬧騰了,看來是昨天那通拆遷電話引起的。
現在這種老房子都是有價無市,外頭將房價炒的高,實際很難賣出去,要么就便宜賣,畢竟不是什么學區房,房齡又老,就勝在地段不錯。
拆遷就不樣了,回遷般陪1:11或1:12的面積,回遷房到位前還能按月領比較高的租房補貼,要是選擇拿錢,也遠遠超過房子本身的價值。
顧楚繼續往下走,忽然停住腳步。
爸
活著的是那位老爺子
顧楚猛的扭頭看向三樓拐角處,昨天傍晚,她看見的明明是低著頭燒紙錢的老太太啊
樓梯間的風吹動了花圈上的挽聯。
悼念卓芳千古,友白梅敬挽
卓芳顯然是個女人的名字吧
深山的道館里,個穿著百衲衣的少年翹著二郎腿,躺在入口處的躺椅上。
他的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眼帶笑意地看著手機。
遠處傳來牛車的聲音,少年的眼神暗了暗,關掉聊天群,將手機收了起來。
“十七,以后這就是你的師弟了。”
個滿臉溝壑,頭發花白的瘦小老道從外頭進來,身邊還站著個四五歲左右,看上去天真可愛的稚童。
“師兄好,我叫茅十八。”
小男孩板眼地自我介紹,倒有幾分超出年齡的成熟。
“十八呀”
茅十七咧著嘴,笑容愈發燦爛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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