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真心不知道背著她的泰山這半個多月時間以來腦子里面想了多少東西,只是對眼前的樹屋有點兒傻眼。
驢她呢就算是她的耳朵靈敏度再不行,也不至于連靠的這么近的屋子里面有沒有另外一個同物種的生物都察覺不出來,除非他老婆是條蛇
本來溫暖的棕色眼睛顏色逐漸變得更加深刻,眼看著就要跳起來給泰山一個暴擊,卻見到他打開了樹屋的門,沖著她招手,示意他走進樹屋里面。
“呵呵。”難不成現在還要來一個死亡孕婦剖腹產嗎
米亞冷笑一聲,捏了捏拳頭,毫不畏懼的走進了樹屋。
泰山啊泰山,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把我忽悠到這里,不然我絕對要把我的頭疼轉移到你的身上
笑容已經逐漸猙獰的米亞剛進門就被一張照片懟到了眼前。
“”她忍不住伸手把這張距離自己眼睛過近以至于都沒有辦法看清楚的照片給推的遠一點兒,才發現這是一張全家福。
什么意思
她抬頭看了看泰山,發現他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難道是想要問她能不能從照片里面看出來這是不是他
米亞微微皺眉,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是正確的,但來都了來了,還言語不同,她也只能把注意力放到照片上。
對這位之前以為是要給他老婆接生的叢林之子,米亞已經沒有教訓他的想法了。一個人如果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一定是件很憂傷的事情,尤其是在這種雨林里面,他是完完全全的異類,即使生存的本領再高,他也不屬于這里,叢林里面的所有一切都在不停的沖著他證明這一點。
就當是日行一善了,也許他家里面還有親人在等著他回去呢誰又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來到這片叢林的
事情都說不好
米亞把目光重新轉移到了那張照片上面。
一個漂亮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露出了淺淺的,但是卻很溫柔的笑容,她身邊的男人則是同樣帶著笑容摟住自己的妻子,看上去十分的溫馨。
她把那張照片從泰山的手里面拿下來,后退兩步放到了他的臉旁邊。嗯,沒看出來什么遺傳特征反正從現有輪廓上面來看,是看不出來什么相似點。至于其他的,這照片又不是彩色的,不管是頭發還是眼睛的顏色都沒辦法判斷他是否跟這照片上的夫妻之間有關系。
但是照片上的這個嬰兒如果在拍照的時候已經超過了一定月齡的話,那么他她跟泰山之間的耳廓相似程度還是可以作為證據證明他就是照片中的嬰兒除非在成長過程當中出現了什么意外,否則兩個人高度相似到幾乎是同比放大的耳廓足以證明他們是同一個人。
米亞想要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泰山,但是考慮到兩個人之間的言語不同,最后選擇使用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意見。
她指了指泰山,“泰山。”然后指了指照片中的嬰兒,“泰山。”最后吧照片貼到泰山的腦門上,表示這是一個人。
似乎是聽懂了米亞的話,又好像是沒有聽懂,泰山在確定她仔細的觀察了照片之后,拉著她走到一個桌臺面前,把上面的幾本已經除去了灰塵的書籍跟日記本都指給看,并且拿起一本放到她的手里。
米亞“”
有種被人當成工具人的微妙感。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糾結這些事情也沒有意義。都日行一善了,也不介意日行好幾善,反正都是沖著一個人的,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