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在藝術創作上面的,還有現實中的,前段時間他們不就抓住了一個黑暗中的義警
只不過義警也分很多種,有的是真義警,有的是借著義警的名義來發泄自己的私欲。而無論哪一種,都是觸犯法律的。
“那你覺得其他的幾個受害人會是什么樣子的我是說他們的血液或者是皮膚的表達方式。”米亞把箱子踹到5a里面,問瑞德。
她很好奇瑞德對此的推測,不知道跟自己是不是一樣。
“唔,我沒辦法對此作出預測,因為我不知道我之前的推測是否正確,不能預設立場。”說起這個,瑞德倒是搖了搖頭。
他不能預先設定受害人本身就是罪犯,尤其是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這對于他們并不公平。
“我倒是有個想法,你要聽聽嗎”米亞把一堆箱子全部粗暴的踹進門里面之后說。
“非常樂意。”兩個人又走進了電梯。
“你還記得那本書里面的內容吧我是說作者記錄的幾種服裝。”米亞提示瑞德。
“當然,十九世紀的男性貴族服飾,亞麻制作的古羅馬式長袍,女性的內衣,文藝復興時期的商人服裝,羊羔皮制作的靴子,絲綢晚禮服,彈性布料的適用范圍。”瑞德很快就報出了自己曾經看過的內容,順便奉上了一個疑惑的眼神,這跟兇手有什么關系嗎
“你不是已經說出來了嗎”米亞笑了笑說。
這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只是瑞德從來沒有往那邊想而已。
“我說出來了”瑞德茫然,他說了什么等等
“你是說”他看著米亞,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是什么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嗎”米亞聳聳肩說。
“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想法,為什么是七這個數字從古代開始就是一個很有魔力的數字”瑞德喃喃自語了起來。
“十九世紀的男性貴族服裝的樣式完全照搬了拿破侖的加冕禮服,代表著這位皇帝的傲慢;亞麻制作成的羅馬長袍代表著暴君尼祿,是暴怒的象征;華麗而又綴滿了寶石的威尼斯商人的服裝,是貪婪的代言人;細嫩的小羊羔跟豐厚的油脂是亞伯獻給上帝的祭品,靴子上面用來裝飾的谷物和蔬菜則是意味著該隱因為嫉妒而殺死了亞伯;拖尾長的可怕的絲綢禮服是由巨量的蠶絲制作成的,同時也花費了大量的人工,這暗示了懶惰中的浪費時間;還有不限制體型的布料,這是在諭示著暴飲暴食者,以及達斯汀泰勒的人皮上面繪制的女性內衣。”瑞德感覺自己的心臟都開始沉重了起來。
“如果這種想法是正確的話,那么一定有更多的受害者。”沉默了一下之后,瑞德說。
“這不是肯定的事情嗎”米亞反問,“人身上能夠制作成為書頁的皮膚其實并不少,至少繪制幾頁服裝示意圖完全沒有問題,血液就更多了,根本就不用使用多種血液來制作墨汁進行寫作。一個人身上的血液加上各種輔料,記錄一本書的墨汁就足夠了,又不是墨汁不夠了臨時使用另外的墨汁代替。這本身就已經說明了一些事情,兇手只不過是在玩一種游戲而已,這本人皮書的真正價值在于它所記載的內容。”
人類,一種富有好奇心、創造力跟殘忍性格的物種。這個種群中出現了無數的藝術哲學大師,也出現了無數的罪犯,還有一些則是用自己的方式把這兩種類型給鏈接起來。
現在的這件案件,米亞有一種這并不僅僅是一件案子的直覺,它的背后隱藏著更多的東西。
“如果達斯汀泰勒代表著七宗罪種的色欲的話,那么剩下的幾個人就應該是代表著剩下的六宗罪,嫉妒、懶惰、貪婪、暴食、傲慢、暴怒”瑞德若有所思,被米亞一把拽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