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聲入耳,織布的梭子來往嫻熟,老婦人釀制的米酒香氣飄出了半條街。
人類開始有了文明,有了生活。
突然,有激昂的喊殺聲沖破了畫面,有戰馬的鐵蹄踏碎了畫面,有閃電般穿過的箭矢撕破了畫面
戰爭,突兀的打響了。
寬大的戰旗迎風獵獵作響,雙方兵馬旌旗各異,但是士兵們都是勇猛兇狠的手持長矛或鐵刀,無畏的沖鋒著,畫面由近及遠,從天空俯視而下,只見兩股黑壓壓的浪潮撞擊到了一起,沒有多久,便混成了一片黑色混亂的汪洋,而有慢慢有血紅色在這片汪洋暈染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血戰結束,鮮血染紅了大地,尸橫遍野。
可是下一刻畫面卻沒有繼續戰后的場面,而是竟然又回到了一片郁郁蔥蔥的山嶺上。
又有一只猙獰的野獸從山林里奔出,對著面前
的人類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嘶吼。
但是,這一次已然不同于那蠻荒時代了,人類不再是身穿麻衣手持石器,而是穿著合身的布衣,手持金屬兵刃。
有一位手持大斧的人,肌肉堅實,目光冷漠,直接奔向那野獸一躍而起,大斧落下,竟是帶動罡風驟起,直接落在了那野獸頭頂,下一瞬便有著非常爆裂的威壓從斧刃與野獸頭顱之間炸開。
僅僅這一擊便宣告了勝利,那野獸嗚咽倒地。
那執斧者舉起了手中的大斧,狂吼了一聲,身邊的人們直接跪下,對這位強者參拜。
人們的呼喊聲,又轉變成了寒風的吹襲,白茫茫的雪原還是那樣寒冷,天空的雪花仿佛永遠都不停歇。
但是這里卻坐著一個男子,他身披長袍,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似乎感到有些寒冷,他便抬起了手,一團火焰竟是在他手中憑空而出,并且在開始在他身
邊慢慢旋轉,為他取暖。而后此人再次抬手,天空中飄落的雪花霍然失去了原有的軌跡,而是紛紛按照某種規律開始飄落,一片又一片,最后,一座冰雪宮殿就這樣神奇地出現在了冰原之上,巍峨壯觀。
漫天的飛雪又變成了雨滴,畫面回到了那暴雨肆虐,河流洶涌的草原。但是在那條激流之中,有一人竟在緩緩行走著,而那湍急的河水在他身邊竟是被詭異地分開了,沒有一絲水流在他身邊,他的腳就踩在河底,卻也不是完全落在地上,而是在地面的一尺高度上,踏空氣而行。
天上飄落的雨水也無法落在他身上,在他頭頂一尺高就不再筆直落下,而是沿著弧度落到一旁。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就護在這人身旁。
他目光認真的走著,直到某一刻,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便俯下身子,從河底的沙礫中,撿起了一顆綠色寶石,然后他便笑了起來。
雨后天晴,畫面已經轉變,陽光照耀在古老的
城墻上,可是城內卻已經空無一人,但城外卻有一人站在城墻邊,他身穿青衣,腰間佩著一枚古樸玉佩,有些風流。此時他正望著城墻上那斑駁的歲月痕跡出神。
他感覺從這些歲月留痕中聽到了牛羊的聲音,他拍了拍手,突然間成群的牛羊在他身后跑過,有牧人拿著皮鞭在后驅趕,可片刻之后,這些牛羊和人就再次消失不見。
他不為所動,邁步走進了城內,在一處斷壁殘垣前,他感覺自己看到了千錘百煉的鐵器,便又拍了拍手,斷壁殘垣上突然出現一位打鐵人,正掄起鐵錘砸在了燒紅的劍胚上,鏘然作響,片刻后又消散無蹤。
那人再走,再拍手,有人搗藥,有人織布,有人釀了一壇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