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站在一旁,也看了一眼安一飛的情況,隨后他望向季風遠,眉頭微皺,他對無窮碧真的就在木盒里這件事情有些難以相信。
那歐陽老賊真的這么輕易就交出無窮碧了最主要的是,敵方玩家也這么輕易就放棄了于情于理
都說不通啊。
這邊安一飛怒容問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此小人行徑,不覺得有失云神宗名譽么”
“大家都是來奪取無窮碧的,小摩擦是難免的。”季風遠面無表情,淡然說道“還是說醉花樓弟子就這么矯情”
“你厚顏無恥”李葉也氣得不行,罵道“若不是我蘭師兄追得緊,那賊子怎會交出無窮碧,你為了奪取無窮碧暗中出手傷人,也太不要臉了。”
季風遠冷笑一聲,隨后毫無誠意可言地微微抱拳,道“那我在這陪個不是,還望醉花樓不要介意。現在呢,我們要回去了,請讓開。”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李葉握拳怒喝一聲。
季風遠眉頭一皺,知道此時無窮碧在手,不能耽擱時間,以免夜長夢多。只聽他漠然道“這事情就算我們理虧,如果你們不滿意的話,日后再議,現在請不要攔我們。”
李葉和安一飛自然不能服氣,正要說什么,只聽一聲輕喝傳來。
“云神宗行事如此,豈不使大宗之名蒙羞”
眾人轉頭視之,是蘭安岐回來了,他剛剛緊追李長迪,哪怕對方已經扔出了木盒,為了小心起見,防止對方扔出的是空盒子來做障眼法,他還是沒有立刻止住步伐,本意是直接將其制服,剛剛他已經出手擊傷了李長迪,誰知李長迪不要命的只顧逃竄,竟是沒能使其停留。
而他又見到那被擲出的木盒中似乎真的是無窮碧,而醉花樓和云神宗起了爭執,不得不放棄追趕李長迪,轉身走了回來。
季風遠見到蘭安岐也不由面色微變,蘭安岐是醉花樓的天才,的確是頗負盛名,被醉花樓寄予厚望,地位自然不比李葉和安一飛,季風遠在他面前也不敢太過放肆。
季風遠微微抱拳道“蘭兄這話說的欠妥,實在是小題大做了。這樣吧,我給這位兄弟一些好的草藥,謹做賠禮道歉。此地不是交談之地,還請醉花樓不要阻礙我們離去。”
既然無窮碧已經到手,目前最關鍵的就是怎么
把它帶走,哪里能和醉花樓在這里耽擱。
雖說自己為了奪取無窮碧,出手擊傷了安一飛,但既然是爭奪,難道還真的要客客氣氣你謙我讓啊
我云神宗到手的東西,你醉花樓是沒有資格再覬覦的。
聽到季風遠言語之中還是敷衍之意,蘭安岐眼眸之中閃過冷光,道“你暗中出手傷人,還如此桀驁姿態,真是不把我醉花樓放在眼里,我今天豈能讓你就這么離開,我醉花樓臉面何存”
“說了半天還是不準備讓我們走。”另一位云神宗弟子忍不住發話,面有怒色道“是不是非要我們把無窮碧賠給你們,你們才滿意啊”
“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李葉氣得跳腳,說道“本來就是我蘭師兄緊追那賊子,逼得他扔出無窮碧逃命,然后你又無恥出手打傷安一飛,奪走無窮碧,現在你們態度竟然如此惡劣”
“都說了日后必當道歉,又賠你們草藥,還想怎么樣”那位云神宗弟子不屑道“還是說醉花樓
弟子如此不堪一擊,不過是輕輕推攘了一下就傷筋動骨了”
聽聞如此放肆言語,安一飛怒容向前一步,指著那人鼻子喝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云神宗弟子就這樣不懂禮數么”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那人脾氣暴躁,他加入云神宗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既然加入了威震大陸的云神宗,他自然自負非常,年輕氣盛,并不把所謂的雄踞西北的醉花樓放在眼里。此時他看著安一飛敢指著自己,冷然拍開安一飛的手,喝道“云神宗也是你這無名小輩能妄加品頭論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