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問一句。”茶郁面無表情轉過身,看向蘭安岐道“你是否有對云神宗之人出手”
蘭安岐瞥了一眼茶郁,隨后又看了一眼花茗,花茗對他信任地點了點頭,神色自若道“原原本本說出即可,沒人敢冤枉我醉花樓。”
蘭安岐望著魏風晨,不卑不亢道“方才追擊那賊子,賊子為了逃命扔出盒子,在搶奪之中,季風遠暗傷了我師弟安一飛,將盒子奪走。”
魏風晨聽到此眉頭一皺,望向鐵血堡趕回的幾人,道“可有此事”
一人回答道“未曾見到。”
安一飛忍不住罵道“你們鐵血堡真是血口噴人”
魏風晨面無表情,輕哼一聲“麻煩繼續說下去。”
蘭安岐繼續說道“我攔住三位云神宗同道,為安一飛討要說法,誰知季風遠蠻橫無理,拒不道歉,爭執之中,再次出手打了安一飛一掌,安一飛受傷昏迷,我才不忿出手。”
魏風晨眉毛一挑,冷笑道“一掌就將安一飛拍暈了我哪位師弟有這等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蘭安岐面不改色繼續道“事后安一飛醒來,確定不是云神宗的出手導致的,是有念師暗中出手,以神念化劍的手段在那一瞬擊暈了安一飛,故意激起我與云神宗的矛盾。事后我向幾位云神宗弟子道歉,并任他們離去。我們停留在原地為安一飛檢查了一下傷勢,隨后也向回折返,誰知”
話說到此,蘭安岐看向鐵血堡幾人,說道“
誰知在途中看到了云神宗的兩名弟子的尸體,季風遠不見蹤影,想來是鐵血堡人下的殺手。”
聽聞云神宗兩名弟子已成尸體,魏風晨瞳孔一縮,目露寒光,連花茗都不由眼皮一跳。
曠古大宗死了兩名弟子,此事非同小可,誰敢承擔云神宗的怒火
“君子蘭說我們血口噴人,自己說話怎么不加小心,我鐵血堡勢力單薄,可受不起云神宗的降罪。”付一彪冷然道“你可看見我鐵血堡之人出手了”
“除了你們還有別人”安一飛回應了一句。
“那就是沒有看到,明明沒有看到我鐵血堡之人出手,就敢亂潑臟水,實不應該冤枉好人。而蘭安岐對幾位云神宗弟子憤然出手,卻是事實。”茶郁也漠然應道“必然是蘭安岐功力不俗,重傷了云神宗弟子,導致二人重傷,在趕回的途中不治身亡。”
魏風晨咬牙切齒道“此事云神宗一定要追查
到底”
花茗看向蘭安岐,問道“姜小弟和李葉呢”
蘭安岐應道“途中姜兄說只要季風遠不死,就可以真相大白,所以他和李葉去尋找季風遠了。”
“尋找”付一彪再次出言挑撥道“是要趕盡殺絕么”
“閉嘴”魏風晨喝了一聲,隨后筆直的盯著蘭安岐,道“帶我去看我師弟死在何處”
一旁無人理會的歐陽成翼此時目光中露出十分復雜的神色,有無奈,有冷笑,甚至有著一絲悲涼。
他輕輕道“死人了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