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玩家決定出手之前,敵方的前田隊長就已經抽刀沖了出去,因為他看到對面那帶著面具的男子走向了場中。
前田本以為燕北凜作為神庭刑法執事,對付山寨大當家應該綽綽有余,但此時見兩人竟戰了一個旗鼓相當,一時難分勝負,不過前田依舊堅信,燕北凜取得勝利只是時間問題,神庭的執事又怎么可能失敗呢。眼看著三當家出陣,前田自然不會放任他去干擾戰局,邁步迎上。
此時剿匪隊和山匪們已經碰撞到了一起,人群嘈雜混在一起,你來我往之中刀劍相交,血光迸濺,咒罵哀嚎驚叫之聲不絕于耳。
正如周德文所說的那樣,雖然山匪人數眾多,但大多是普通人,與訓練有素、裝備精良,而且其中夾雜諸多修行者的剿匪隊不可相提并論,只能仗著人多勢眾,幾個人圍攻一人,雙方這才打得難解難分。
前田閑庭信步一般走進陣中,前行途中猛然揮刀,直接斬下了身旁一個山匪的腦袋,這山匪還是一個地轉下境的修行者呢,只因沖的太靠前,竟是被前田一個照明便取下了首級。
前田拎著染血的鋼刀,輕輕一抖,上面的血跡就順著刀身飛濺出去,刀面重新變得干凈光滑,映射寒光,足以看出這把刀也是一把好刀。
前田盯著靠近的那帶著面具的男子,心中暗道木岸口中他不過是一個地轉上境的武者,哪怕他最近突破了天變,時間也不會長,境界不穩固,加之沒有什么好的功法支撐,也不過是天變境中墊底的存在,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前田冷哼一聲,嗤笑道“你就是三當家的你叫呂青山是吧我好像聽過這名字,你九年前為亂釜越城,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盜,不知道禍害了良家婦女,直到有一天色心作亂,昏了頭,竟然睡了釜越城城主的的小妾,從此被懸賞通緝,最后被迫躲進這黑羊寨。沒想到你這樣的家伙,還能當上三當家的。”
呂青山如若罔聞,只是腦袋微低,看了一眼前田手中的刀,低沉道“前田這個姓氏我也聽過,似乎幾十年前曾經有一位名將也行前田,沒想到他的后人如此不堪。”
前田聞言面子驟然沉了下來,咬牙道“我前田氏族也是你能肆意評論的,你這沒有臉面見人的東西,干脆就去死好了。”
前田猛然踏步,腳下發力,踏得地面都凹下去一塊,借著這股力量,前田整個人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沖向了呂青山。
呂青山抽出隱藏在腰后的短刀,雙腿微分,盯著那已經瞬間來到自己面前的身影。
前田急襲而來,一刀當頭劈下,下一瞬被那把兩尺長的短刀擋住,兩刀相交,發出一聲鏘然脆響。
“今天我非劈開這你面具,看看里面是人是鬼”前田咬牙哼了一聲,隨后再次揮刀,猛然斜劈。
這一刀被呂青山偏轉身子避開,隨后呂青山出刀刺向前田的腹部,卻也被前田側身避開。
前田順勢抬頭以膝蓋撞向呂青山的腹部,但呂青山如同早有預料一般,已經將左手手掌擋在腹部,猛然拍在了那撞來的膝蓋上,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擊,卻發出如同鐵槌砸在鋼板上一般的震響。
前田收腿轉身,同時手中刀也順勢在呂青山眼前斬過,將其逼退半步,而且當前田迅速轉過一圈之后,那刀也隨著再次劈下,刀光耀眼,逼得呂青山再退一步。
兩人重新站定,這一次交手看似洶洶,但彼此都是試探而已,前田動了動那被拍中膝蓋的左腿,眼中有著些許驚異,他說道“還真是實打實的天變下境啊,你這山野之人,哪里來的這等功法”
呂青山漠然道“你老婆送我的。”
“找死”前田大怒,二話不說再次揮刀劈來。
兩人短兵相接,隨著身影不斷交錯,交擊之音不絕于耳,偶爾還有火花迸濺,打得十分激烈。
混亂的戰場上除了凌震和燕北凜身邊有著一片
空蕩之外,此時呂青山和前田身邊也出現了一片空蕩,這都是天變境高手之間的對招,場上再無人敢插手,稍稍靠近都有可能會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