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厚道啊。”姜陵哭笑不得道“這人實力不錯,真的打起來,就算能陰死他,說不準我們也要受傷,為了20積分,不值得冒險。”
蘇唯則突然篤定說道“看來你果然是靈念雙修。”
“我也沒想著瞞著你。”姜陵這才明白對方并不是真的不厚道,只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修習了念術。但姜陵也沒有多說什么。
蘇唯道“戰榜一百零一,名不虛傳吶。”
姜陵笑道“我不就是超過你幾名嘛,至于這么諷刺我么”
“好吧,繼續走。”蘇唯如此開口。
此時姜陵和蘇唯二人上來五樓,這里是蘇唯并沒有探索到的五樓的另一側。不過此時見有一位玩家已經從此地走了出去,想來可以帶走的線索是沒有了,但相對的,一些危險因素也基本都會被之前那人清理掉了。
兩人相對輕松地在五樓的這半側搜索了起來,五樓房間最少,一側只有三間房,但是相對大一些,其中一間是臥室,一間是衣帽間,一間是娛樂室。蘇唯說另一側也與這邊相似,只不過是將娛樂室換成了洗浴室。
兩人先進了衣帽間,里面有些亂七八糟的衣物,而且明顯被先前那人翻動一遍了。但兩人也沒有就此放棄,又大概地搜了一遍,雖然說能拿的東西肯定是被那家伙帶走了,但若是有些文字性的記號、或者印刻的圖案肯定還會留下的,像南燕武宗弟子尸體這一類的東西他也肯定帶不走。
片刻之后,姜陵從一個衣柜里找到了一段刻上去的文字。
而這段文字并非那奇怪部落的文字,竟是一段姜陵看得懂的現代文字。
“師兄已經開始修煉那個功法了,我們就快掙脫奴役了。”姜陵喃喃重復了一遍。
這邊蘇唯也靠了過來,和姜陵擠進了衣柜里,看了一眼這行文字。蘇唯皺眉想了想,道“看樣子和我那個支線任務并沒有關系。”
“這極有可能是另一個支線任務。”姜陵如此說道“可是我觸發不了了。”
“我也沒有觸發任何任務。”蘇唯道“不過也不排除這行字不是支線任務,只是個劇情提示的可能性。”
“這段話的意思是什么呢”姜陵摸著下巴說道“是什么人留得呢”雖說是問句,但是姜陵自然同時也在思索這兩個問題。
“既然叫了師兄,說明是某個門派的弟子。”蘇唯說了一句,隨后問道“有沒有可能是你尋找的那個南燕武宗”
姜陵點頭道“當然有可能,但也未必,畢竟從戰場信息中看,這些年來這城堡作死的各派人士也不少。”
“嗯,至于師兄修煉的那個功法”蘇唯和姜陵對視一眼,隨后她說道“該不會是血咒術吧”
“也可能是對抗血咒術的功法。”姜陵打了個響指,道“我們可以這樣假設,這一個門派的幾位師兄弟被堡主奴役,成為了他的工人、奴隸、甚至是用來隨時取血的活體材料。而這些人之中的師兄,找到了一種功法,可以擺脫堡主的控制,但是成沒成功咱們不知道。”
蘇唯咬著下唇道“某非是提示我們有一種功法可以對抗這城堡的堡主”
“好像有這個意思。”姜陵想了想,隨后擺手道“就這么一條線索,也不能太想當然,萬一固定了一個錯誤的思路后面就要一錯再錯了,咱們邊走邊想,繼續找找其他線索。”
蘇唯覺得姜陵說的有道理,便也點頭跟上。
人類的大腦自主性很強,也很容易受到自己的誤導,有些時候,因為一些對一些初始線索的猜測太想當然,固定了自己的思路,之后得到的蛛絲馬跡,便會不由自主的往自己最初的猜測上靠,從而有了局限性,說不定就會離正確答案越來越遠。
比如著名的曹操殺呂伯奢一家的故事就是如此,曹老板一聽刀聲就認準了呂家人要謀害自己,隨后聽到家人關于捆綁快點這類的字眼,便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從而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