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有著聰慧的頭腦,她通過在堡中所獲的線索、加上支線任務給出的提示,推斷出了圍繞這城堡展開的整個故事。
曾經那位修煉了血咒術,擁有強大實力的女魔頭,奴役眾人建造了這座城堡,并在這堡內繼續她邪惡的修煉,將部落的男女老少囚禁于此,當成她取血的活體材料。
而現在,這位前堡主已經變成了眾人腰前掛著的各種各樣的骨制品,她被剝皮剔骨,頭顱做成了酒樽,手骨做成了骨簫,指骨做成了手環可謂是得到了其應得的報應。
可那臥薪嘗膽之中推翻了女魔頭統治的人,卻不是帶領人們走向自由的英雄,洽洽是真正使得部落走向滅亡的暴君
他此時就在蘇唯的眼前,坐在血池之中,一臉冷漠地說著惡毒的話語,那對血色眼眸之中,沒有半分的愧疚和悔意。
似乎對于他將那部落的幾百人以及自己同門師兄弟都殘害致死的事情,并不在意。
這是何等令人發指的邪惡無情,又是何等讓人恐懼的冷血與殘暴。
瞳孔泛紅的蘇唯表情已經有了幾分猙獰,她咬牙說道“在我變成血尸之前,我定要與你這禽獸拼個魚死網破。”
“就憑你”堡主漠然道。
“對啊,就憑你。”一人接過話語,正是那已經變成血尸的玩家。
他的名字叫做萊昂,也是一位實力不俗的玩家,他在城堡的3樓出生,隨后他選擇了下樓,在下樓的途中他遇到了另一名玩家,與其廝殺了一陣,那人被他殺死,卻也使他自己負傷流血。
結果就是他身上的骨制品被血染,激活了主線任務,他第一時間便往地下室趕了過來。在一樓的時候,見到一名玩家被血蝠圍攻,他出手殺掉了周圍的血蝠,卻也緊接著出手了殺掉了那受傷玩家。
他并沒有在意在對付血蝠的時候自己身上被咬
到了兩口,而后第二次念力波紋擴散,窺視感傳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
他在一樓探索了一圈,也停下來試圖用身上的藥物治療身上的傷口,但并沒有好的成效,等到他站在地下室前時,第三次詭異的窺視感將他籠罩,隨著一陣劇痛,他腳下不由踉蹌了一下,直接摔倒,一路滾下了臺階。
由于他本身是個武者,身體足夠結實,這連綿的臺階除了讓他頭昏腦脹以外,還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他的身體在這期間卻發生了讓他驚駭的變化。
他的雙目變得血紅,他的身體也開始泛紅,一種嗜血的沖動涌上了他的腦海。
他已經來到了地下室門口,他別無選擇地站起身向里面走去,等到他走到這血池周圍時身體的異化已經越發嚴重,他明白這已經是無法挽回的局面。
當他面臨這冷酷而強大的堡主時,系統更是蹦出了“由于你身體即將異化成為血尸,目前可以選擇更換主線任務”的提示,加之那時戰場已經僅剩4人
,所以,萊昂經過一番很有必要的權衡,最后選擇了臣服。
在身體已經異變,而又面對如此莫測的對手時,不選擇臣服還能怎么辦
狂傲的萊昂也想憑借一己之力殺掉這血池中的boss,而且他也的確試過了,然后他撞在了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上,任憑他施展出最強的攻擊手段,也沒能打破那防護罩,更別提碰到里面的那人一根汗毛。
對,這就是那很有必要的權衡的過程。
見到連人家周身的法陣都這么難打,萊昂便選擇了折服,他想任何人都會這樣做。萊昂跪服之后,他的主線任務就變成了“幫助堡主突破自身的枷鎖”這一項。看這任務內容,萊昂猜測這堡主應該是在修煉的過程中遇到了瓶頸,或者這功法需要破而后立什么的。至于他是被其他人封印、或者壓制的猜測,從任務內容中的“自身”二字就可以排除了。
雖說堡主沒有給萊昂安排什么具體任務,但萊昂的主線任務如此,他也明白該怎么做做打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