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對手沉默著收起了匕首,而后隨意地將一些外傷藥抹在了被那桿長槍刮傷的左手手臂上。萊昂的瘋狂進攻,也不過是給他留下了這樣一處較深的擦傷罷了。
來者自然是王遠鷗,他沒有在金家的領地逗留,卻是來到了樸家作戰的區域,一出手,便是連續收
割了三名玩家的性命。
王遠鷗展示出了他超強的實力,可倒也不是說這三人加一起都不是王遠鷗的對手,擊殺第一人時,王遠鷗是偷襲,那人雖是感知敏銳的念師,但他全力施展精神枷鎖控制孫夜雨,自然是對周遭少了些許警惕,加上王遠鷗精通隱蔽,無聲無息來到那人身后,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和頸動脈,鋒利的刀刃甚至在其頸骨上割出一道凹槽。
而后他沒有去管萊昂,而是配合樸家的高手,前后夾擊,立斃楊驍。
再接著與萊昂進行一對一的對決,已經被孫夜雨砍了一刀,又已經完全慌亂的萊昂,自然不會是王遠鷗的對手。
雖說這一步步聽上去順理成章,但真的能在瞬息萬變的戰局之中找到這樣完美的機會,那可不是尋常人能辦到的。
王遠鷗連殺三人,卻是面色如常,沒有喜悅也
沒有僥幸,只是包扎好了傷口,而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孫夜雨,冷漠的眼神中終于是閃過了一絲歉意。
那樸家高手看著王遠鷗的眼神也有著幾分忌憚,隨后低頭說道“真是慚愧,樸五爺已經下令盡量護他周全,可我還是沒能保護好他。”
王遠鷗淡淡搖了搖頭,不做理會。
按理說,王遠鷗雖說展現出了不俗的實力和冷酷的殺心,但還遠沒有到能讓樸家的門客忌憚的程度,也沒有必要向其解釋什么。而之所以這位樸家高手這般做,原因很簡單,因為他認得王遠鷗,這也是王遠鷗來此原因。
樸五爺也殺退對手,來到王遠鷗身前,看樣子他早就認識王遠鷗,有些焦急地問道“遠歐,你來的正是時候,金家那邊如何了”
毫無疑問,在之前的某個劇本之中,王遠鷗與樸家是有過交集的,彼此相熟。
王遠鷗看著樸五爺也沒有低頭致意,只是淡然
道“金四爺贏不了神庭司命,而齊家的人已經趕過去了。”
聽到金四爺那邊戰況不利,樸五爺頓時皺起了眉頭,隨后問道“齊家的人過去了他們已經踏破沙幫總舵了”
“齊家損失慘重,僅剩幾位高手了。”王遠鷗搖了搖頭,道“我趕來時遠遠看到了他們,沒有和他們交談,但而如果沒猜錯,沙幫那邊肯定是沒有攻破。”
“這還怎么打。”樸五爺咬牙嘀咕了一聲,沒想到金家齊家兩邊的戰局都是處在下風,自己這邊也沒占得幾分便宜,樸五爺抬頭看天,說道“魏老爺子和沙經天還在打,也不知道還得打到什么時候。”
“想必還有一會才能分出勝負。”一旁的樸家高手說道“到那時地上神庭的人就已經被我們殺盡了。”
此時場中樸家高手死了不少,但對方損失更加
慘重,僅剩裁決執事長和兩名騎士在五位樸家高手的圍攻下支撐著。
“盡快殺了他們等魏老爺子打贏了沙經天,我們好趕去金家幫忙。”樸五爺喝了一聲,往嘴里塞了顆丹藥,而后再次奔向戰局。
王遠鷗也瞥了一眼天上,而后隨著樸五爺殺將了過去。
不多時一位騎士拼死一位樸家高手,而后被樸五爺一巴掌拍碎了天靈蓋,當場死絕。
另一位騎士被王遠鷗從后背刺中一刀,嘶吼一聲回身一腳將王遠鷗踢出老遠,而后被另一位樸家高手揮手喚出一片火海,將其燒成了一團火球,哀嚎著滿地打滾。
“還剩一個裁決執事長。”樸五爺冷然盯上了還在頑強抵抗的裁決執事長。
那裁決執事長揮刀震退了兩位樸家高手,而后站定身子,先是呸了一聲,道“什么狗屁天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