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這些草藥都是我們拿命從山里帶出來的。”
有幾位年輕的男子憤怒地喊了出來,看向幾人的眼中皆是仇恨之色。
也有幾位老人面露悲苦,有一老者顫顫巍巍地向前一步,開口道“幾位修行者,我們村子的草藥大多都賣到城鎮去了,實在是沒有多少了,剛剛已經給了你們那么多了,再說眼看著就要入冬了,求你們
行行好,給我們留”
“靠,還真是不知死活”那矮小的男子冷哼一聲,打斷了那老者的話語。
那位法師則是張開手掌,手心的火焰頓時竄起了一丈高,他漠然道“剛剛就給了我們一些普通的草藥,你以為打發叫花子呢”
“他們怎么這樣”孫小樓在后方頓時憤怒,他們知道此村采藥不少,所以特意來此是要拿錢買藥,誰知道竟有玩家仗著蠻力來搶奪草藥,甚至還出手殺了這么多無辜的村民
陳獨醒眸子凝光,眉頭微皺,帶些顧慮道“那中間的黑衣男子,叫戴安瓊斯,在排行榜上大概是40多名,我以前被他打敗過。”
“那又怎么樣,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么欺負人。”孫小樓心地善良,自然不能做事不管,她走向前去,怒容道“你們給我住手”
“干什么”那火系法師回頭看向孫小樓,面
露不快,道“既然來晚了一步,就別怪我們啊。”
而那邊的矮小男子,名叫本多靖安,曾經和姜陵倒是打過一場。此人性情冷漠,但是心思詭秘,他見孫小樓來勢洶洶,便開口道“要不你們和我們一起,洗劫了這村子,藥物我們再分配。”
“誰和你們一起”孫小樓掐著腰,橫眉冷目道“你們怎么能下手這么歹毒,這也太過分了吧,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那名叫杜伯爾的男子嫌棄地看了一眼孫小樓,道“玩個游戲用得著顧慮那么多么再說你們不也是一樣,特意花積分跑到這里,不就是為了草藥來的”
“我們是來賣藥的,不是像你們一樣來打劫的”孫小樓毫不客氣地回道“就算是在游戲里,面對這些老人和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而且殺了這些人,以后這里就沒有人進山采藥了。”
“切,游戲里面都是些數據而已,你還能報警
抓我們是怎么樣有寶物就要搶,你還要花錢買”杜伯爾不以為意,反而感到可笑,搖頭道“這小破地方,以后進戰場也不可能再來到這里了,日后它是毀了還是怎樣,與我們有什么關系倒是我們不早點下手,等以后知道這里的玩家多了,說不定就被別人搶了先。”
“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這么壞啊。”孫小樓怒目道。
“行了”沒等杜伯爾繼續回答,戴安瓊斯眉頭微皺,漠然道“中國玩家么呵,你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們現在就出手搶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你們要是也想分一杯羹就一起動手。要是非要阻攔我們那就試試看。”
說完這話,他又轉頭看了一眼陳獨醒。
陳獨醒面色陰沉,他性情相對冷漠一些,沒有孫小樓那般慈悲心腸,而且他也怕麻煩,這個戴安瓊斯曾經在戰場之中和他對陣過,實力要強于他,對付
此人他并沒有太大把握。
但是一方面對方此時的所作所為的確是有些過分,即便是他也覺得太過卑鄙無情,再者陳獨醒也是個高傲自負的人,自然不想在孫小樓面前失了氣勢,對方又一而再再而三的以那種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說“手下敗將”,刺痛了陳獨醒的心。
“戴安瓊斯。”陳獨醒冷然開口,說道“做事別太絕,這個游戲又不同于其他游戲,這更像是個獨立的世界,講點人性也是好的。”
“混蛋,裝什么善人。”本多靖安也有些沒了耐心,而且他從戴安瓊斯的態度里也看出這四人應該不太強,再說三人花費了不少幾分來到此地,就是為了搶些草藥,又已經殺了這么多人,總不能因為這幾人三言兩語就停下吧。
“我沒空和你講人性講道理,這游戲是講實力的,他們實力弱小,哪怕我們玩家不搶,日后說不定被強盜山匪盯上,也是死路一條。”戴安瓊斯說出了
一段強盜思維的歪理,而后不耐煩道“再說一遍,時間寶貴,我沒空和你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