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士兵抱怨地低聲說道“將軍也是,把我們搞的這么緊張干什么,神庭和云神宗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們又有什么辦法”
另一人年紀大一些,自然更懂人情世故,說道
“那些大人物也不會真指望我們能幫上多大忙,但作為紅楓城守軍,我們也總要表個態度嘛。”
“也就是做做樣子,午夜之森里那些妖魔鬼怪又不可能殺到城里來,這幾日天天巡邏,走的我腳都起泡了。”那士兵嘆了口氣。
“你這腳這么細皮嫩肉的我看你也是該操練操練身子骨了,別光在婆娘身上操練你褲襠里的家伙。”另一人打趣了一句。
還有位士兵喝了口茶水,說道“在城里巡邏還好,至少沒有風險,等明天就該我們去楓林站崗了,要是真趕上那妖女又殺回來,可就麻煩了。”
“別烏鴉嘴,哪會那么巧就讓我們撞上再說就算那妖女藏在午夜之森還能茍活,她也沒有膽子回來,神庭的大人們可都等著出這口惡氣呢。”
“出這口惡氣上一次神庭和云神宗一起出手,還不是被殺得丟盔棄甲哎喲。”
“咳。”那年紀大點的士兵踩了自己同伴一腳,而后扭頭瞥了一眼姜陵,見姜陵低著頭專心吃菜,便又轉了回來,低聲道“你這缺心眼的家伙,別什么話都往外說,這個時候可得小心點,真讓那些大人物聽到了,還不是隨手就滅了你。”
那人也是后怕地轉頭看了一圈,而后沉默點了點頭。
年紀大的士兵壓低聲音開口道“雖說我們這些小兵幫不上大忙,但也不能懈怠,要知道不單單是午夜之森里那個妖女,還有一個殺害云神宗弟子的兇手沒抓住呢,說不定還在紅楓城里。”
“敢殺云神宗的弟子,這樣的狠人我們也抓不住啊。聽說云神宗那姓唐的弟子都是天變境的高手了,能殺了他的人你說得多厲害。”磨破了腳的士兵苦笑一聲,而后道“你說這是什么人物啊,云神宗那么大的宗門,從來都沒有人敢招惹,他居然敢殺云神宗的弟子。要我說啊,就是那個殺了神庭執事長的妖女才有這么大的膽子。”
另一人說道“不對,那個妖女躲進了午夜之森,而且我聽人說了,唐風辛身上的傷和神庭死的那兩位執事長身上的傷完全不一樣,不是同一個人做的。”
“那就是醉花樓的人吧。”磨破了腳的士兵干脆脫了鞋,把腳丫子拿出來晾一晾,而后他接著說道“那妖女原本就是醉花樓的長老,說不定醉花樓還有其他人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妖魔。”
年長的士兵搖頭道“醉花樓的三位弟子都被云神宗的長老關了好幾天了,應該也沒有審問出個結果,至少現在還好好活著。你把鞋穿上,這臭烘烘的味,還吃不吃飯了。”
磨破腳的士兵不情愿地穿好了鞋,嘆氣道“午夜之森也進不去,兇手也抓不到,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用不了太久了。”那老兵掂量了一下,而后又瞥了一眼姜陵,見姜陵臉色微紅,像是喝醉了一樣直晃腦袋,老兵放下了心,喝一口茶水而后低聲說道“云神宗想拿那三個醉花樓弟子開刀,引出兇手或者那妖女。”
“什么”這些士兵雖然不是修行者,但對修行界那些赫赫有名的宗門自然也是聽過一些的,那士兵激動之下磕了腳,頓時齜牙咧嘴,而后還是急切地低聲道“醉花樓也是有頭有臉的宗門,聽說在西北那邊可出名了,宗門里美女如云,各個都和仙女似的。沒有足夠的證據,云神宗敢動他們的弟子”
“聽說神庭因為那妖女出身醉花樓,而去醉花樓宗門興師問罪,卻引得醉花樓眾人群情激奮,差點和神庭鬧了矛盾。也是因此神庭對云神宗私自軟禁醉
花樓弟子一事不聞不問,云神宗也就干脆出了這樣的陰招。”老兵如此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