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
并沒有
懷里的oga嗚嗚咽咽地罵她,動了動腦袋,頂開她給自己揉的動作,只覺這家伙下手沒輕重,就是故意在整自己。
她又不敢松開嘴里的東西,又咽不下這口氣,于是嗚嗚嗚嗚地說了一句。
我討厭你
蘇明繡挑了下眉頭,毫無障礙地聽懂了這句話,輕笑一聲,釋放出信息素去逗她,正在被冰冷的藥液壓下體內熱意的oga陡然被這信息素一撩,整個人像是冰火兩重天,又熱又冷,痛苦至極。
她被疼痛喚醒的理智驅動身體,想要趁這aha不備逃脫,卻又被卡著腰拉回去,對方笑吟吟地問
“剛不是還很喜歡這味道”
“跑什么”
喜歡個屁
楚軟本來還想把嘴里的東西吐掉,狠狠罵她,但想到自己此刻狀態不佳,眼眸轉了轉,隨遇而安地就著這情況,嗚嗚地繼續罵。
就剛才那情況就是來個車尾氣那么臭的aha我也會喜歡的
但剛嗚完,她又覺得把自己都罵進去了,干脆閉嘴,也順便把眼睛閉上,不想看這可惡的女人面龐。
這次雖然aha沒聽懂,卻不妨礙她理解對方的情緒,將對方齒間咬著、已經洇濕大片布料的手套取出,也丟進旁邊的垃圾簍里,她斜倚著沙發扶手,單手枕著腦袋,低眉看著懷里的人
“說我什么”
楚軟裝死。
蘇明繡倒也不追問,反而換了個問題,“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懷里蔫蔫地休息的小貓掀開一只眼睛看她,在心中嘀咕這家伙莫非是嗅覺失靈,但見這人表情看不出端倪,怕自己猜錯,只哼哼唧唧地應,“你自己不知道嗎。”
剛才情潮泛濫的時候有多乖,挨揍的時候多么畏懼,現在才剛恢復一分活力的oga就有多么叛逆。
蘇明繡沒吱聲,只是故技重施地又揍了她一下。
楚軟本來還想抗議,但抬起手時就一僵
不知哪里攢足的力氣,讓她倏然在下一刻從aha的懷里彈了出去,甚至在地上踉蹌了一下,忍著后頸的疼痛也要驅使雪白的雙腿跑飛快,只給蘇明繡留下一道離去的白光,還有那飛舞的黑色襯衫衣角。
以及一句不耐煩的回答,“薄荷味的變態”
薄荷味嗎
聽見回答的人面不改色,只在心中將這個回答記下。
從她的背影里讀出兵荒馬亂的意味,直到楚軟離去許久,凝視的人忽然覺得哪里有些涼,蘇明繡垂眸看去,見到自己的大腿布料上留下大片的深色濕痕。
雪白色的西裝長褲也有界限分明蜿蜒出的河流,甚至還有一片楓葉被染得顏色更深。
淡淡的香味還沒從鼻間散去,蘇明繡垂眸片刻,倏爾低笑一聲。
叫什么楚軟
這oga該叫楚桃才是。
像成熟的水蜜桃,隨便捏一下,甜甜的汁液就流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