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軟憋了憋,用很細微的聲音哼出兩個字,但蘇明繡故意當作沒聽見,鼻尖蹭過對方敏感的腺體位置,聲息都落在上面,“什么大聲點。”
“晚上”
楚軟被她逼急了,真用了學生時代回答老師問題的音量。
隨后就感覺到自己挨著的胸膛泛起細微的抖動,是蘇明繡在笑她的動靜,楚軟惱羞成怒,想抬手敲她的肩膀,誰知被蘇明繡提前預判,捉住雙手,下一刻,犬齒咬上她后頸的腺體位置
“唔”
以為又要有疼痛降臨的oga抬起脖子,淡粉色的唇間溢出動靜。
誰知疼痛只轉瞬即逝,像是被螞蟻叮了一下,反倒是aha的信息素注入更為辛辣些,于是那已經出口的語調,非但沒有上揚,反而在她喉間被無限拖長,比起呼疼,更似低眉淺唱的呻吟。
蘇明繡閉了閉眼睛,努力壓抑下本能,將她松開的時候,抬手撫上她的腦袋,嗓音有些緊地說
“現在叫這么好聽,太早了些。”
“”
楚軟睜開水蒙蒙的眼睛,頗有些惱怒地拍了下她的手,又以為自己下手沒輕重,所以將她的手心捉回來揉了揉。
aha由著她討好,只將這些帳都同她記著,等到了晚上再同她一一清算。
蘇明繡去金桂中學當個普通校醫的故事很快傳了出去。
楚家。
楚煥枝亦步亦趨地跟在母親的身后,聽見她哼著歌兒處理糕點,頗有些惱怒地說,“您之前總說讓我耐心點,我都聽了您的,上次的計劃失敗,也沒有自降身價主動往蘇明繡面前湊,但現在那個楚軟又把她勾了過去,我若是再不行動,再好的飯也輪不到我了。”
剛把糕點放進烤箱里的女人起身轉過去,與她直視道“知道為什么三年前,楚軟進醫院的時候,我讓你別過去嗎”
楚煥枝想了想,搖了搖頭。
“因為她讓人拍了張當時你送給楚軟的抑制帶圖片發給我。”
她的母親如此笑著說道。
聰明人之間都不必太多的話,皆是一點就透的,也就是那一刻起,楚煥枝的母親發現有時候只要下錯一步棋,就已經全盤皆輸。
楚家要是還想搭上蘇家的這班車,楚軟是唯一被允許存在的紐帶,而這也不容楚家人隨意更換。
三年足夠改變很多事情。
但蘇明繡才剛回到這座城市,就已經重新回到了楚軟的生活圈子里,可見這個aha其實從未考慮過其他人,也從未失去對楚軟的關注。
這時候再自作主張,是自取其辱。
見到女兒眼中的執念,她嘆了一口氣,“換一個吧,枝枝,她不是你能再想的人。”
“我都還沒試過,您怎么知道就不行”
楚煥枝倔強地搖頭,直視著她的眸光。
烤箱里的橙色爐光還在亮,楚家的女主人摘下防燙傷的隔熱手套,聲音散漫地說,“那你就去試試吧。”
小孩兒總是需要摔跤才能學會成長的。
等楚煥枝離開后,她叫來家里的管家,“你讓人看著她,什么時候去招惹了蘇家人,記得晚上給她多準備些安神香薰,免得她哭壞了眼睛睡不著。”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順便去打聽一下,未來生物這位當家人有什么喜好,準備好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