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繡為何突然想看她穿裙子,又為什么覺得她做得東西難吃到習慣
是不是將她當成了,另一個人
僅剩的一線理智告訴她,以鎮北王的高傲和一貫對她的態度,是絕不屑于將一段相似的情感寄托在她身上的。
可是。
蘇明繡病的很重了,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會脆弱許多,萬一呢
越是想要忽視,曾經相對的那些細節,就越是歷歷在目。蕭覓云甚至能想起來,曾經被蘇明繡抱在懷里,卡著下頜,叫對方的目光一寸寸掃過的畫面。
還有曾經那一句帶著淡笑的評價,“確實很像。”
她酸得無以復加,在蘇明繡親昵的詢問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很怕自己一開口,就將心底那些丑陋的情緒,統統都倒了出來,于是她將自己的唇抿得更緊。
盯著她的唇看了很久,費了些力氣才將她禁錮在懷中的人很輕地笑了一下,而后肆無忌憚地咬上那兩片薄唇,誓要撬開她這脆弱的防關。
“你”
小皇帝才剛開口一個字,氣息就都被她吞了下去。
她越是掙扎,就被蘇明繡壓著腰抱得越緊,以至于到最后,只剩下兩條腿徒勞地在這暖和高塔鋪地的皮毛上胡亂蹬著,將那些柔軟的絨毛蹭出痕跡。
也就是在這種時候,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人骨子里的血性和霸道,并不會因為這疾病而改變。
到她最后實在喘不上氣時,蘇明繡才松開她,吻去她唇瓣溢出的痕跡,笑吟吟地問“現在想說了么”
她大有一副若是蕭覓云拒絕,自己就故技重施,直到“嚴刑”將話逼問出來為止。
被禁錮在她懷里的人發冠不知怎么松開,鎏金的冠隨著那如瀑的黑發,滑落在暖和的地毯上,而那早已出落成熟模樣的女帝,盯著蘇明繡那深邃的眸光看了會兒,忽然露出個笑容。
她一面笑,眼眶一面也紅了。
想象中的命令,叫蘇明繡不許將自己當成其他人的命令,而今在這雙眼眸溫柔的注視下,小皇帝發現自己真是沒骨氣極了。
她沒想哭的。
也不知道哪來的委屈。
明明應該高興才是,畢竟最初只是想要守在這個人的身邊,現在得償所愿了,卻生出更多的貪戀。
原來對一個人的愛欲,是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
“你愛過別人,但這是朕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她閉上眼睛,本來是想將那脆弱的痕跡都擋住,誰知眼眶里蓄的淚太多,眼睛這一眨,那晶瑩就從眼尾落下。
“所以可否多看看我”
不要總是透過我的影子,去看另一個人,朕長得也是人心,終難免俗,總還是會有一分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