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的東西不多,但能看出來都是經過精心準備。
尤其是那件鏤空的衣衫,在陽光下泛著明黃的光點,乍一看只是昂貴的裝飾物而已,可一旦穿到人的身上,就會變得不一樣。
斛律偃非常直白地問“哪里不一樣”
郁水卉頓了頓,飄忽的目光終于落在斛律偃那張漂亮的臉上,她沉默一會兒,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城主夫人試了便知。”
“好。”斛律偃把所有東西一股腦地裝進百錦囊里,又問,“還有嗎”
“”郁水卉難得結巴了下,“沒、沒了。”
她擔心斛律偃不高興,說完之后,趕緊補充道,“若是城主夫人還想要其他物件,可隨我去合歡宗里挑上一挑。”
斛律偃擺了擺手“不必了。”
郁水卉訕訕一笑。
“你的好意,我全部心領了,多謝。”斛律偃敷衍地道完謝,轉身就走。
留下郁水卉臉頰發燙地愣在原地。
斛律偃走得很快,三步并作兩步,一下子就從郁水卉的視線中消失了。
收拾好情緒后,郁水卉才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地回到原地,一眼便瞧見斛律偃又黏黏糊糊地纏到了羋陸身上。
盡管羋陸沒有拒絕斛律偃的糾纏,卻也沒有主動一下,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
斛律偃好像注意不到羋陸的無奈似的,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羋陸身上,而他臉上的笑容燦爛而又滿足。
羋陸等人特意等到郁水卉回來,和郁水卉告完別,才準備一起乘坐飛行法器離開。
許是覺得斛律偃的雙手勒得太緊,羋陸態度強硬地把斛律偃的雙手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為了讓斛律偃的雙手老實一些,他索性和斛律偃十指相扣。
被拉著往飛行法器里走時,斛律偃愣愣看著自己和羋陸十指相扣的手。
緊接著,他高束黑發下的耳朵染上了一層薄紅。
郁水卉和隨從們眼睜睜看著飛行法器起飛,確定里面的人聽不見她們的說話聲后,一個隨從才出聲嘆道“城主夫人可真是容易害羞啊。”
另一個隨從笑著附和“是啊,畢竟在喜歡的人面前嘛。”
郁水卉慢慢露出了然的表情。
不久前斛律偃坦坦蕩蕩地在她一個女人面前說出那些話,我還以為斛律偃在那方面的事上所知甚少,才連一點害臊都感覺不到。
現在看來,人家哪里是不懂只是在喜歡的人之外的人面前毫無感覺罷了。
雖然羋陸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斛律偃和郁水卉悄悄說了那么久的話,他還是多少有些好奇。
可要他問出口的話,他又實在拉不下臉來。
剩下的路途中,羋陸一想到斛律偃和郁水卉說的那些悄悄話,就忍不住地好奇。
他仔細回憶了一遍原書的劇情,斛律偃的后宮成員確實不少,可怎么著也和郁水卉沾不上邊,要知道郁水卉已經三十多歲了,斛律偃才十八九歲呢
但合歡宗里確實有個斛律偃的后宮成員之一,倘若他沒有攪亂劇情的話,也許斛律偃和那個合歡宗的姑娘早已牽扯不清了。
難道是郁水卉想要把那個姑娘介紹給斛律偃
這么想也不對
斛律偃好歹還頂著城主夫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