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王若是有心那個位置,不至于做一個閑散王爺這么多年;那老狐貍就是看準了澍王并不想摻和朝廷一腳;所以才將重心全部放在我身上。”他笑。
“說真的,都在說你封家的那支影衛軍是陛下的心頭刺;我也只是在傳聞中聽過;你”若流月忽然輕笑著,盯著眼前的封御景,略略存疑的道了一句。
“還是說,其實封家的影衛軍也僅僅只是一個傳言罷了。”若流月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揣測。
不過,合該回答的人卻依舊沒有一句回答;視線就這么靜靜地落在眼前的若流月的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從若流月的眼中瞧見那強烈的求知欲。
自從他遇到過這個女人的時候,就好像覺得她對著一切都不甚在意一般,卻不曾想她到底還是和那些俗世之人沒有太大的區別,想要知道傳說中的他封家的那傳聞中的那一支軍隊。
“你猜”他請剩下笑了笑,沒有間接的回答眼前若流月所拋出來的問題。
像是早就料到眼前的封御景會這么淡淡地對自己說出這么一句話一樣,她輕巧的嘆了口氣,無畏的聳了聳肩,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將視線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算了,就知道你也不會告訴我。”
“現在,還是來講講我們要先從哪里開始吧”若流月輕巧的道著,此刻屋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大概率是斬風拿著水過來了。
果然聽到屋外的斬風的聲音,封御景淡淡地道了一聲進來。
房門這才被推了開來,就瞧見斬風將手中的那水壺和水杯一一的擱在了桌面上,這才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闔上了房門;封御景伸手倒了一杯水擱在了若流月的面前。
“不是渴了嗎喝吧”他道。
“呵”若流月伸手,將封御景手中的水接了過去,淺淺地啜了一口,溫度剛剛好,想來應該是早就燒好了晾著的。
“水也喝完了,現在你是什么打算是打算先對付丞相府那邊,還是靖王那邊”
“你不覺得,與其自己動手看他們內斗更好嗎”封御景挑眉,瀟灑的替自己斟上了一杯酒,這才緩緩地回過了神來盯著眼前的若流月。
“那王座之上的人,都懂得利用人心讓人內斗,自己坐收漁翁之利;那我們為什么要動手”他開口,眼中的光亮是那樣的閃爍,恍若在閃爍著說自己確實是想要這樣。
“與其用經歷去力斗,還不如”他說著,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就這么輕巧地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輕巧地道著。
“用腦子,讓他們去斗。”他冷聲一笑。
“你們這些玩心計的人,確實是比我們這些使毒的人心思復雜。”說道這里的時候若流月輕巧的挑眉。
“若不是和你相處這么些時日,我想我倒是真會忍不住一劑毒藥毒死你,你這樣的人太可怕了;殺人不見血”若流月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的封御景。
“那,我是不是還要多謝你的手下留情。”封御景笑。
“是。”若流月也兵不客氣,繼而輕巧的嘆了口氣,這才撐著桌面緩緩地站起了身來,輕巧的擺了擺自己右手的纖纖五指。
“算了,就這樣吧”說著,已經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一直到那款款身影,就這么消失在了門口的時候,封御景這才拿起了桌面上的那杯水,一飲而盡。
神色認真,不知道在細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