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前陣子蘇薔剛剛遭遇了一遭禍事,今天又經歷了這么一樁刺殺,在看到這么多尸體倒在腳下總歸是個不出閨閣的小女兒家,受了驚嚇傷了腦子也是有的。
“額”沐謹風面露難色,深吸口氣。
“剛剛確實是嚇到她了,秦兄我先帶小七去醫館瞧瞧大夫,改日再約。”他說,已經快步的朝著蘇薔的方向感走去,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繞過了尸體,朝著如意樓外面走去。
秦慕遠瞧著兄妹兩人離去的背影,略微的覺得有些歉疚;雖然那些黑衣人認錯了人,可是他若是不和沐謹風他們坐一桌,那些黑衣人也不會對他們兄妹二人下毒手;若是蘇薔真的被嚇傻了,那他不是也是罪魁禍首了。
長嘆口氣,他轉身,卻瞧見身旁還有一人;斬風,封御景身側的貼身護衛;他曾是見過面的。
視線不經意瞥見了不遠處的一間房門緊閉的廂房;好像方才打斗的時候那些驚嚇的食客,四處逃竄,只有那一扇門完好無損的關著,沒人從外面打開,也沒有人從里面出來。
他了然的蜷唇,對著身后的那扇門,客套有禮的道了一聲。
“慕遠,謝譽王殿下援手相助。”
道完,轉身,也就這么邁著步子,一步步的走下了樓梯,對著前來此處的刑部的掌令道清楚了方才的過程,這才離開了如意樓。
就在秦慕遠步出如意樓的大門的瞬間,那扇合著的門就這么打了開來;從里面出來的正是方才秦慕遠口中的譽王殿下封御景。
蘇薔一直被沐謹風拉到了醫館,找了大夫仔細的瞧了半晌,到最后聽到大夫長長一嘆,立時心頭一緊。
“大夫,她是有什么大問題”沐謹風小心翼翼的問。
大夫站起身來,又瞧了瞧沐謹風身上沾染的血,和肩胛處被刀劍劃破的口子,嘆了口氣。
“她有沒有什么大問題我不知道,不過你應該是有問題了。”
“我”沐謹風不解。
“這位姑娘面色紅潤,天庭飽滿,呼吸順暢,脈象平穩什么病都沒有;倒是你,手臂上的傷要是再不治,怕是要感染了,我瞧著這口子也不淺。”大夫說著,看著眼前的沐謹風說。
“可是她方才明明胡言亂語,像是驚嚇過度”
“姑娘,你記得他是誰嗎”大夫指著眼前的沐謹風,對著眼前的蘇薔問了一聲。
“我三哥。”蘇薔回答著。
“這是幾”忽然,又伸出自己的五個手指頭,又問了蘇薔一句。
“五”蘇薔回答,然后擺手,快步的走到沐謹風的身邊,拉起了他的左手。
“大夫,我沒事,你快給我三哥處理傷口。”她說。
“看吧我瞧著她挺清醒的,什么事兒都沒有。”大夫再一次對著沐謹風說著。
“我本來就是清醒的。”蘇薔嘟囔了一句,再一次對著大夫催促道。
“大夫,快幫我三哥止血啊”
沐謹風就這么怔怔的看著眼前略微有些激動,催促著大夫的蘇薔,問出了口。
“小七,你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