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蘇薔是那樣的無助,以往的機靈勁兒好像都沒有了。
他伸手,就這么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將蘇薔額前散碎的發捋了捋,拇指擦過了她的眼角嘆了口氣。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倒霉。”她道“可我偏生就是你的三哥,改變不了。”他說。
“三哥”蘇薔喃喃著,抬起頭,那雙迷蒙的眼就這么望著眼前的男人。
隨后苦澀一笑“我不想嫁”
她說,可是卻一丁點兒的辦法都沒有,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
“如果哪天我死了,煩請你幫我收一收尸收一收尸”她喃喃著,就這么一下子趴在了桌上,醉了過去。
沐謹風俯下身子,盯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傻丫頭。”他說,這三個字卻是滿含著無奈與心疼。
蘇薔醉了,沐謹風將她抱回了屋子,轉身吩咐了小玲收拾了細軟,叮囑了幾聲。
這才講那些東西連人一起擱進了馬車里,準備送出城去。
囑咐了駕馬車的車夫,和一旁的護衛,這才最后看了眼馬車里的蘇薔,這才下了馬車,催促著人趕緊走。
可當馬車剛駛出那條長街時,卻被另一輛華貴的馬車給阻攔了下來。
擋住了去路。
就見馬車上下來一人,那人身著華貴的藏青色長衫,怒目盯著馬車,然后就看見馬車上的男人翻身下了馬車,跪倒在地;恭謹的喚了一聲大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祈月王朝位高權重的丞相。
沐澤平
想當然,就連不遠處的沐謹風都震撼了,跪倒在地。
沐澤平冰冷的視線盯著眼前的那輛馬車,又看了看跪在不遠處地上的兒子,冷聲道了一句。
“跟我回去。”說完,轉身便走了。
蘇薔醒來的時候,總覺得眼前的環境既熟悉又陌生,不是她在小四合院的閨房,卻好像又曾經在這里待過。
等到忽然一下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在沐府的自己閨房。
一瞬間皺緊了眉頭,有些不可思議。
什么情況,她就只記得自己在院子里喝酒,后來好像喝的迷迷糊糊了,再后來好像沐謹風來了,好像是叫她走來著。
然后呢
蘇薔喃喃著,后面的好像都斷片兒了什么都記不得。
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她說。
這是,系統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你喝的爛醉如泥的昏過去了,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它說。
“那,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原本沐謹風是打算偷偷摸摸的送你出城的,不過你的運氣不好,出城的馬車在半路被沐澤平給攔下來了,最后當然是被帶回丞相府了。”系統道。
蘇薔無奈“這老頭子把我軟禁在這兒,肯定是怕我跑了不好像皇上交代。”
“那,我三哥呢他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被打了個半死,現在應該是臥床不起吧”
“太不是人了,親兒子也能下這么重的手。”蘇薔握緊了拳頭,咬牙。
“不過這沐謹風對你也算是真好了,居然肯冒著砍頭的風險送你出城。”系統想了想,道著。
“是啊他從來你都對我很好。”蘇薔點頭。
“那你準備怎么辦還跑嗎”
“我能跑的掉嗎只是不開心罷了,喝完酒就翻篇了,我哦已經被你折磨的沒脾氣了。”蘇薔認命的道著。
“反正只是指了婚,又不是立馬要我嫁,我也想清楚了,萬一沒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呢要是我現在就跑了,后果才糟糕吧封御景拉不下臉,皇帝老兒拉不下來,沐澤平覺得我牽連了他絕對也會殺了我,所以我權衡得失了一下,留下來可能還更好那么一點兒。”蘇薔說,也是經過徹底分析了的。
有一句話說的好,沖動是魔鬼,所以遇到事情還是不要沖動的好。
慢慢來,總有辦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