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就不怕父親打死你。”他說。
蘇薔嘆了口氣,伸手拉起了那本書,嘴里喃喃念叨著。
“你至于嗎不就是一篇有顏色的故事嘛人家澍王還夸我寫的不錯呢擱你面前寫,你還寫不出來呢”蘇薔道著,這一席話還真讓眼前的沐謹風說不出話來。
不是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畢竟,他出生在名門世家,雖然表面上看著有些玩世不恭,可是與那些紈绔的敗家子還是有著天壤之別的,沐謹風可是正人君子,從小受詩書熏陶;多余這種離經叛道的東西多少是有些排斥的。
“你這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說的話嗎”他顯然是有些生氣了,就這在蘇薔的面前轉圈似的邁了幾大步。
“我說的也是實話啊三哥你也有二十有一了吧難道連一兩個陪寢的丫頭都沒有嗎”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依舊有些微怒的封御景。
果然,看到男人有些尷尬閃躲的眼神,一瞬間恍若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竄起了身來。
“三哥,你不會吧都這個年紀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睡過。”
“咳咳注意你的言辭。”沐謹風尷尬的大咳了兩聲,一雙漆黑的眼威脅且帶著些許的警告意味,看著眼前的蘇薔。
蘇薔依舊笑得喘不過氣來,主要是沐謹風這個年齡在古代也算是大的了,要是成親的早,怕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是他卻連一兩個陪寢的丫頭都沒有。
難怪在看到自己寫那些文字的時候,會那樣的狀態,還會臉紅。
“哈哈不笑哈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她捂著嘴,一邊憋著笑,一遍說著,到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
“哎喲媽呀容我再笑一會兒。”
果然,男人那只大手就這么一下子附在了她的臉上,蘇薔的臉不大,沐謹風的一只手倒是直接將她的整張臉都遮住了。
“叫你不要笑了。”他的臉上幾乎是烏云密布的。
“我一個大男人看到你那些文字,都不由得覺得太過露骨;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孩子,居然將那些床笫之歡描寫的這樣的詳盡,難道不覺得難以啟齒,羞憤欲死嗎”
他咬了咬牙。
“這可比那本什么譽王殿下的二十四夜風流史更加露骨了好吧別人會怎樣難聽的議論,我今天已經不止一次聽見別人說著,著蘇薔怕不是個花叢老手了,那些敏感的事情都描繪的一清二楚的;怕是那青樓里的娼兒都嘗遍了。”這句話聽起來確實是下流至極,他也才這么憤怒。
若不是礙于青天白日,而自己又是丞相府的公子的身份,怕是早就沖上去將那幾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一頓狂揍了。
甩了甩袖子,男人不悅的坐到了蘇薔的對面。
蘇薔嘆了口氣“他們又不知道是我寫的,何況,就只寫的葷了點兒,又沒怎么的。”
“呵呵我還真不知該說你什么,你說你是不是偷偷試過了。”
沐謹風說到這里的時候,眉頭緊皺成了一團,想來是再糾結著,萬一眼前的妹子回了一聲好的話,他該不該把那個男人給大卸八塊。
“你瞎說什么呢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也不知道你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蘇薔皺眉,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