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來喜歡和這丫頭相處,這幾日就多留意著她點兒,婚期將近,別又讓她跑出去遇上什么麻煩了。”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封御景”忽然,沐謹風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盯著沐謹年詢問了聲。
“可,如果真是封御景,斬風便不會出手救小七了;直接讓那個易容成澍王的殺手殺了小七,豈不是更省事兒嗎那樣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還能讓相府和澍王府覺得虧欠與他。”
“況且,封御景就算是再恨丞相府應該也不會想出這么卑劣的手段。”
“他那人怎么不會這么卑劣,就是卑劣的緊。”沐謹風倒是握緊了拳頭,沒好氣的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氣不打一處來,前一陣子他回來的時候,整個府上都說小七那丫頭病上了好多天,是因為出門采買的時候淋了雨才病的。
他也沒有疑心什么,可是直到昨兒夜里在和那些世家公子喝酒的時候才直到,蘇薔那哪是沒帶傘淋了雨;就是封御景那個卑鄙的男人,在大雨中讓蘇薔一個女孩子給他撐傘,遮倒是給他遮的嚴嚴實實的,沒有淋一滴雨;可是自個兒倒是淋濕完了,回來就發了一場高燒。
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封御景這種手段不齒,一個武藝高強身體康健的大男人,就是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去折磨一個弱女子的。
那樣的人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說不定他就是故意的呢他本就不喜歡小七,更不想要與我們丞相府扯上關系,卻利用小七想要皇上退了給他指婚的念頭,可是偏生陛下一意孤行,不但給他指了若流月還將小七一同指給了他;他覺得小七嫁過去是個禍害,所以起了殺心;畢竟知道小七在譽王門下做筆客的封御景也算一個,他就是想要利用這樣一出戲殺了小七,讓丞相府與澍王府結下梁子。”
不過沐謹年似乎不贊成沐謹風這樣偏見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譽王指使的話,他應該直接讓殺手殺了小七,又為什么會讓斬風救了小七。”
“還有,他要是要殺小七不用這么大費周章,昨天晚上就能殺了;而且澍王素來不問朝堂之事,又怎么會去殺一個重臣之女,而且這個女兒還是譽王即將過門的側妃。”
“昨晚”沐謹風皺眉,不解。
“因為昨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他從小七的院子里出來,消失在房頂的。”沐謹年嘆了口氣道著。
昨兒在窗戶旁看見的時候,還著實嚇了一大跳,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偏生封御景給他的印象太重,確實是那個人。
“他去小七的院子干嗎昨兒在茶樓門口不是連正眼都沒有瞧一眼小七嗎”沐謹風不解。
“所以,我也覺得奇怪。”沐謹年道。
這丞相府的守衛什么時候這么薄弱了,封御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看來還是要跟父親提一下,加強守衛才行。
“不過,就著封御景昨日能出現在小七的院子,也能說明,他并不想殺小七。”
“反正我是沒讀懂,你說的那些話,封御景這個人以往談笑風生,像是什么事兒都不在意一樣;可是這幾個月我倒是又重新的認識了他一番;就是個活脫脫的小心眼兒;就因為小七第一次口沒遮攔得罪了她,且懷著對我們丞相府的偏見,就一直在給小七挖坑。”
“一個大男人,記一個小女人的仇,就是不恥。”
沐謹風說著,反正封御景在他的心里已經沒有什么好印象了。
沐謹年深吸口氣,盯著眼前的弟弟好半晌后,才無奈的一嘆。
“你啊算了,我們在這里揣測再多也沒用,還是要細查,畢竟還牽扯了我們家;想來今日斬風救了小七,封御景那邊也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