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她的作風。”封御景笑了笑,想著上一次在主閣的后院里瞧著若流月在那里試毒的樣子。
有那么一瞬間他便在想,像御史大人那樣的人,怎么任由著自家的女兒放任這樣。
女子碰毒,的確是少見的。
不過,若流月來譽王府這么多日,他一直派人觀察著,發現她似乎并不知道皇上和自己父親的別有居心。
“雖然有時候會覺得是自己小題大做,但是凡事還是要小心一點兒為好。”他說,畢竟輕易相信別人,是要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的。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祖母的死。
“王爺說的是。”斬風點頭。
“嗯”封御景點頭。
“你先出去吧把桌上的空碗讓人收拾了。”他翻開書,仔細的瞧著里面的內容。
斬風應了聲是,這才轉身出了門,讓人將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合上了書房的大門。
入冬的第一天,下起了綿綿細雨,蘇薔撐著傘,裹緊了身上的披風,這才帶著小玲出了門。
“小姐,今天天氣不怎么好,我們要去哪兒啊”小玲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去名雅集一趟,上次答應澍王殿下的校稿的最后一天,要去盯著;畢竟名雅集是第一次這樣做。”蘇薔回答著,已經上了門外叫來的馬車,收住了傘,關上了車門。
“待會兒去了名雅集的時候,你就在外面等著,我忙完了,會出來的。”蘇薔看著坐在自己的對面的小玲,輕聲吩咐著。
小玲點了點頭,盯著眼前的蘇薔“小姐,你真聰明。”她不由得由衷的贊嘆著。
她沒有讀過太多的書,但是也知道哪些秀才寒窗苦讀十年就是為了金榜題名,想著做出一番事業為國效力名垂千古;蘇薔雖然只是一介女子,可是卻能以女子之身擠進澍王門客之下;而且還能在眾多國子監的門生的文章當中脫穎而出;現在整個上京城有誰不知道蘇薔這個人,雖然只是她家小姐寫話本子的時候用的化名。
偏生已經出名了,上一次在譽王府的后院的時候,她還聽到幾個下人在談論著這個蘇薔到底是什么人,幾乎都沒有想過蘇薔是個女子。
偏生她不能說,這個蘇薔就是自家的小姐。
馬車在名雅集的門外停了下來,外面的雨依舊下著,不大,卻和著吹來的風讓人有些瑟瑟發抖。
下車的時候,撲面而來的冷空氣讓人有些寒意。
蘇薔帶著小玲走了進去,掌柜的看到蘇薔的時候,笑臉嘻嘻的迎了上來。
接過了蘇薔手中的傘,擱在一邊,殷勤的引著她朝著身后的房間走去。
澍王已經在屋子里等著了,在看到蘇薔來得時候,歡喜的站起了身來。
“我還以為封奕把你扣下來了呢”澍王笑著,盯著眼前的蘇薔。
蘇薔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為什么澍王會說這句話。
“王爺挺好的,倒還不至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蘇薔微笑著,盯著眼前的澍王,到底還是幫封御景說了一句話,好像無意識的,已經養成了習慣,替封御景說好話了。
現在已經定型了,蘇薔覺得自己腦袋里唯一印刻下的便是,不管在哪里,都不能封御景的壞話,封御景在哪里都要是最好的。
澍王盯著蘇薔,半晌,一時間愣在那里,繼而笑了笑“沒有想到,你還是挺護著他的,他倒是上輩子修了多少德,能娶得到你。”澍王的語氣略微的有些酸酸的。
現在已經定型了,蘇薔覺得自己腦袋里唯一印刻下的便是,不管在哪里,都不能封御景的壞話,封御景在哪里都要是最好的。
澍王盯著蘇薔,半晌,一時間愣在那里,繼而笑了笑“沒有想到,你還是挺護著他的,他倒是上輩子修了多少德,能娶得到你。”澍王的語氣略微的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