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景微微一笑,伸手一把在蘇薔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輕輕的一使勁兒,已經將蘇薔給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她咬唇,一陣錯愕的抬頭,正巧與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怎怎怎怎怎怎么了”她錯愕,擔憂的盯著眼前的封御景,一時間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忽然這么一把將自己給拽到了懷中,是因為什么。
男人湊近了她的耳邊,蘇薔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甚至連耳朵都發燙。
“你在吃醋”封御景的聲音就這么響了起來,在蘇薔的耳邊,掃過了一陣輕巧溫熱的氣口。
她皺眉,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是因為耳邊的不適。
在聽到封御景說出來的這一句話的時候,不由得臉頰發燙,甚至連心跳都快的要命。
蘇薔咬唇,盯著眼前的封御景,一時間居然忘記了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么。
“什什么”她呆愣愣的開了口,盯著眼前的封御景。
知道說出來這一句話的時候,自己該死的想要找個地方刨個坑躲進去,她這是問的什么啊
明明剛才自己是聽清楚了的,已經心跳加速、臉紅耳赤說話口齒不清了,還要再問一遍是瘋了嗎
“你是吃醋了”沒有想到男人還真的就這么聽話的再詢問了一聲,這一次蘇薔又一次的聽得清清楚楚的。
此刻的臉大概率說是猴子屁股都是輕的了。
咬緊了唇,快速的從眼前的男人的腿上撐起了身子;男人的視線依舊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是那樣的額認真,恍若是在等一個回答。
蘇薔總覺得此刻的氣氛尤為的曖昧,兩個人之間的姿勢吧有那么一絲絲的不雅。
卯足了勁兒,伸出雙手就這么抵在了封御景的胸膛之上。
偏過頭,想要轉身找時機挪開自己的身子,不包過男人是聰明的,知道她那么一丁點兒的小心思,愣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就這么緊緊地按住了她的腰身,輕笑著。
“還沒回答我,怎么讓你下去。”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耍流氓了,一時間蘇薔有些不敢置信,在心里頭想著。
原著里面封御景就算是再會說情話,在面對若流月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流氓的啊
現在是怎么了,不僅劇情崩的徹底,連人設都改了。
他怎么活脫脫的像個紈绔子弟了。
對,就是紈绔子弟;蘇薔這么想著;這樣的封御景像是誰來著;在腦子里過了好半晌,這才想起來,像極了上一次在茶樓里面遇到的那個大理寺少卿的兒子;沒錯就是那個狗東西。
呃一想到這個狗東西的用詞,蘇薔又忽然覺得有些不太恰當;沒錯,并不是太恰當。
就算是狗東西,也是那個登徒子的大理寺少卿的兒子才算狗東西;像封御景這樣的人只能稱之為為人不羈。
呵一時間連系統在讀到蘇薔的這個思想的時候,都覺得她有些雙標了。
不由得在腦子里呵呵兩聲也沒有再開口說什么。
“我,我怎么會吃醋。”終于,蘇薔開了口,有些心虛的別過頭。
“”封御景瞧著眼前蘇薔的這個樣子,一時間笑意更甚了。
不過倒是如蘇薔愿的松開了她,一得到自由蘇薔立馬邁了好幾個大步,躲到了一旁,不住的喘著氣。
唉呀媽呀,有時候男人太撩了她也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