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薔尷尬的笑了笑,她有這么好嗎澍王口中所說的真的是自己嗎
有那么一瞬間連蘇薔都對自己存著自我懷疑的態度,這一個個的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確定不是在恭維自己。
“王爺,你這帽子給我戴的太高了;我還真是受之有愧;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我就是恰好的將這市場和程序窺探得當而已;這天下比我能干比我有才的人多了去了;俞老太傅家的千金才是個寶貝。”蘇薔道著。
澍王深吸口氣,也點了點頭。
“確實,一開始當本王看到那本白檀業的時候都震驚了;不相信那是一個溫婉的弱女子寫出來的;若說是俞老太傅寫的,我還會相信;可是最后和她相談的時候卻料定了,就是她不會錯了;蘇薔你今天看到的俞清韻還沒有看清她的全部;她心中的志向可不是相夫教子。”澍王喃喃著,眼神迷離,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
“這樣的人”蘇薔頓了頓,這樣的人的才華與抱負,說她想要入朝為官她都信,說她想要當丞相她都相信。
因為,就著那白檀業的內容和文字功底,蘇薔覺得這俞清韻并不比那些國子監尖子生差。
若是野心再大一點兒,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想要當一朝之相都有可能。
想到這里,蘇薔不由得眸光一亮,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澍王。
“你也察覺到了”他說。
“字里行間字字珠璣,很難不看出來是吧”澍王道著。
“只是她是個女子,若是個男子怕是這朝堂上沒人能敵得聊她;古來沒有女子入朝堂為官的,除了封蔚自小與封老將軍征戰沙場,卻也只在軍中沒有入朝堂過。”澍王道著,一時間不知道俞老太傅到底在打著什么主意。
“陛下這么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來,難怪那時候想要將四皇子給趕出上京城,怕是外面傳的那些謠言都是為了弄垮老四而來的。”澍王道得認真,仔細的分析著當中的原委。
“為了弄垮東宮,俞家也摻和其中”蘇薔震驚。
“說不準,哪里知道陛下心里在想些什么。”澍王道。
“只是這白檀業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讓人感觸頗深。”
“蘇薔,這世上以往我只覺得封蔚是個奇女子,不過現在覺得還是本王的見識太短了;你和俞清韻更讓本王震驚。”
“我就算了,不過這俞家小姐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蘇薔道著,視線再一次的落在了桌面上的那一疊稿子之上。
“她也算是有毅力的了,寫了這么多年。”蘇薔喃喃著。
“嗯”澍王也同意蘇薔的話。
“你還是先回去吧改日有空再來便成,要是被譽王殿下知道你回家晚了,怕是又該找我念叨了。”澍王道著,盯著眼前的蘇薔。
果然,這不說還好,一說蘇薔還真的就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了。
不由得快速的轉身,一把拿起了桌面上方才俞清韻拿出來的手稿,摁在了懷中,這才快步的跑了出去。
澍王盯著蘇薔那倉皇的身影,不由得搖了搖頭。
哎年輕真好。
他都忘了,自己也挺年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