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有欠錢,也沒有惹到什么道上的人物吧?
楊言覺得,這個橋段應該是高利貸追債時候玩的……
不過,還沒等楊言反應過來,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就沒好氣地推了推楊澤的肩膀,說道:“阿澤,你搞什么?誰讓你這樣說話的?”
“杜老三,電影里不都這么說嗎?”楊澤轉過頭去,小聲地和駕駛座上的人嘀咕一下。
駕駛座上的人直接走了下來,轉個彎,走向楊言。
跟清瘦高大的楊澤不一樣,他的臉有點圓,肚子上還有一些肚腩,看起來平時吃得可不少,衣服也不一樣,楊澤比較隨意,他則是襯衣加外套,里面頂多是加一件毛衣,比較正式。
“你好!”他還習慣性地向楊言伸出手。
“呃,你好,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啊!”楊言被這些人前倨后恭的態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遲疑著沒有伸手過去和對方握在一起,而是謹慎地問道。
“沒錯,你不就是楊言嗎?”駕駛座上下來的人,微微一笑,和楊言說道。
還真的是找自己?
楊言微微有些緊張,他看著這些人的架勢,就覺得來意不善,哪有人一上來就說“上車,我們老板想見你”的?
他一只手不動聲色地往下拉,準備偷偷拿手機,而一只手則是悄然握起拳頭,沒有遇到過事的他心臟狂跳!
要是真遇到事了,也只能拼一把,希望夏瑜教的散打能多少派上一點用處。
“不要緊張,我的老板,嗯,應該說我的領導想和你談一點事情。”杜姓男子看出了楊言心里的猜疑,他淡淡地一笑,說道,“我的領導姓夏,他已經等你,等了一個中午。”
這番話就好像殺手锏一樣,一下子讓楊言失去了抵抗的念頭,只見他呆呆地和對方對視站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了一些什么,最后還是坐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
……
“太白,你怎么不提醒一下他?”張老黑和太白遠遠地站在小巷子口望著楊言上車,畢竟不能離落落太遠,他們都不知道楊言和對方說了什么,但張老黑好像不像以前幾次那樣見到楊澤那么著急,只是忍不住轉頭跟太白問道。
“提醒不了,而且,提醒有何用?”太白搖了搖頭,撫著胡須跟張老黑優哉游哉地說道,“有些麻煩,注定了要小導游的父親自己去抗,我們幫不了什么忙。”
“有什么麻煩的?要我說,搞定不了,直接搶了就走,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還有什么麻煩?”張老黑哼了一聲,竟然有些洋洋自得地說道。
“張將軍,您啊……”太白被他這番話說得差點被口水嗆到,哭笑不得地搖頭說道,“真的是不解風情,還好不是生活在現代。”
太白最近電視劇看得有點多,開始說話都往現代人的語氣上靠了。
張老黑還是對太白的理論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你們這些文人,就是墨跡,不是我說,你翻翻那些故事書,感情沒有好結局的,是不是都是那些小書生優柔寡斷造成的?”
太白想要辯解一番,但忽然發現找不出反駁的話。
這不解風情的張老黑,說的話,怎么就那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