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小姑娘就跟面條一樣,軟乎乎地倒在了爸爸的手臂上,小屁股都受著姿勢的影響,拱了起來,然后才有氣無力地哼笑著。
“不能轉圈圈啦!聽到媽媽說沒有,你這樣很危險啊!”楊言好笑地將小姑娘抱起來,輕輕地揉了揉她肉肉的小臉蛋。
落落笑得像月牙一樣的眼睛定定地望著爸爸,倒不知道她是聽進去了,還是還處在暈乎乎的狀態中。
……
把落落哄睡覺之后,楊言還是有點事情要和夏瑜商量的。
“之前破了兒童拐賣案,我們沙坪街道派出所有沒有保留了檔案?”楊言跟夏瑜問道。
他現在是沙坪街道派出所的顧問,自詡也算是派出所的一份子,所以,這個稱呼都開始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檔案,什么意思?你想要什么檔案?”夏瑜聽楊言說的這外行話,都有些糊涂了。
“就是那些被拐賣的兒童,他們的檔案。”楊言倒也不打算瞞著夏瑜,直接將他的計劃說了出來,“我現在在做一個‘智能識別’系統,想要改善被拐兒童回家難的問題!”
“之前不是說,有很多被拐的孩子,他們即便被解救出來之后,還是很難幫他們找到他們的父母嗎?我看一些新聞報道,說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些孩子本身年齡就小,甚至有些還是在嬰兒的時候,就被人抱走了,根本無法向警察表述他們的家在哪、父母叫什么名字。”楊言說道。
“嗯,你有辦法?”夏瑜用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楊言,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驚喜。
“最好、最準確的解決辦法還是親子鑒定,我查了資料,好像這個辦法已經在逐漸推廣起來。但這個親子鑒定不好做,全國那么多被拐的孩子,那么多孩子被拐的家庭,一個個驗血的成本太高。”楊言跟夏瑜說道。
“我的想法是照片比對法!或者說人臉識別。”楊言笑道,“就跟米國大片里,那些能夠通過監控視頻里識別出犯罪分子或者特工的技術類似,但我們這個沒那么高端,我們只是想要做出一個能夠識別兩張照片中的人臉是否一致,或者存在比較高的相似度!”
“如果能做出來,我們只需要在資料庫里輸入被我們解救的孩子的面孔照片,由計算機程序,將它和之前報案的家庭提供的照片——成千上萬的照片——進行比對,只要我們警方共用的這個資料庫有,我們就能為這個孩子找到他的家人!即便做不到百分之百準確,那我們也可以根據相似度,為相識度比較高的家庭提供訊息,讓他們過來認領孩子。”楊言滔滔不絕地跟夏瑜講了起來。
這個想法確實很好,只是楊言自己都沒有想過,想要實施起來并不容易!
畢竟他只是一個程序員,想要設計出完美的分析、比對程序,他也需要有生物學、遺傳學,或者說人類面容成長之類的知識儲備!
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讓計算機去分析人臉的那些不會變化的部位,或者如何推算出隨著時間推移,人臉可能會產生的變化。
想要做好這個大課題,楊言可能需要一個團隊,和生物領域、人類學領域等領域的專家一起研究。
但這似乎有點難……
他沒有那么多時間,也沒有那么多資金去邀請別人來跟自己開一個研究課題!
“目前我是在自學,也在通過我導師的關系,去向一些教授進行討教。”楊言跟夏瑜說道,“但我最近在寫一個AI程序,在不斷完善它的時候,我希望能有一些相片信息,可以供它學習、辨析,它是比較智能的系統,可以在不斷的學習中,自己調整算法,或者把發現的問題提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