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鷁
“也不看看為師手里攥著的是什么符箓,就悲春傷秋的那天子望氣術白練了是不是”
三張空白的符箓才在空中飄落下來,落在窗臺邊,飄進來的雪花正巧綴在上面,才有了顏色。
林不玄小心翼翼打量兩眼小狐貍的神色,深覺她也沒幾分糾結或是猶豫的模樣,大喜過望,下意識張張手臂,想著抱一下小狐貍。
只是小狐貍眼疾手快,從床腳“嗖”一下跳桌上,還不小心踩了腳自己的尾巴,現在正抱著揉。
林不玄才往前兩步就被小狐貍瞪著眼睛緊緊盯著,滿臉寫著不給摸,他也只好說:“謝”
“哎打住打住”輕鸞頭頂一對狐耳微豎,“本尊也不是為了你打消的這念頭,這是本尊自己的舉措,冤冤相報何時了,說到底大家都是狐妖,她也是為了涂山不惜一切,如今明了,本尊也懶得記恨。”
“此外這天鐘之下的確不予成仙,放作本尊當年,就你大離那裴如是或是那小青龍都是早就可以登上仙位的,即便在如今桎梏之下她依然可以突破洞虛,天賦便可見一般。”
“只是這天鐘似乎可以鎮壓,而那天觀又不治理凡間諸惡,說是鎮邪,妖邪出世也沒見他們出過一人,既然這般藏著掖著,干脆直接掀桌算了”
“既然要掀桌,那這妖尊也是一點兒助力,雖然凡間的洞虛微不足道,但起碼也有了動天鐘的資格,不碎天鐘,搞不好本尊都要在這當個渡劫小道真是丟臉。”
輕鸞吐吐舌頭一臉不屑,繼而轉過頭對林不玄問:
“以往本尊救你,再加上如今本尊不要這狐妖的命,換你幫本尊碎開這天鐘,你可愿意”
林不玄再度打量了眼連渡劫都不放在眼里甚至還嫌棄萬分的小狐貍,伸手點點自己,“我元嬰你問我”
輕鸞狐尾一甩,筆直如劍般抵在他的脖頸處,“少廢話,就問你愿意還是不愿意”
林不玄下意識道:“那若是成事了”
“哎你”輕鸞有點兒氣結,沒好氣地用尾巴打了他一下,但自己也清楚他落井下石的功底,只好說:
“若事了,那本尊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林不玄當即點頭,“那師尊,既然這妖尊的事宜已了,如今要做什么”
“想必你也猜到了,本尊其實沒閉關,反而是出去了一趟,所以才有了這點兒想法如今則是要留住這位妖尊的性命。”
“此外天觀之下離天最近的地方叫昆侖,那里可能還有一位故人,本尊如今回憶還有有大片空白,煩躁得很”
“此外還有最重要的事。”
林不玄將眸光轉向坐在桌子上的小狐貍,輕鸞的臉不知為何有些紅撲撲的,他輕聲問:“何事”
輕鸞狐耳挺立,狐尾僵直,大聲道:
“你既然留了這妖尊的命,那就絕不能與之發生關系就是那種事,絕對不能你聽清楚了,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