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玄稍稍琢磨了一下,覺得如今流螢這作勢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就是流螢太久沒被收拾,一次又受了刺激導致如今不敢再在任何人面前露怯,只敢在兩人獨處的情況下吐露心聲,所以才遲遲不肯化形。
要么就是她其實
林不玄覺得后者雖然太過異想天開,但也未必不是沒可能的事,念至此,他便是緩步前,在趙紅衣錯愕的眼神中大步流星,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眸光直視著流螢的龍軀,仍然沒有一絲動搖,而是依舊冷聲直言:
“寥寥數日未見,你翅膀倒是硬了忘了月滿樓里俯身下跪的身影,還是不想奉主了”
青龍的眸中很是難得地閃過一絲錯愕,然后她極速將眸光轉過,眼瞳中似乎有兩股神情在相互博弈,然后她終于像是下定了心念一般乖乖在空際中化形,呈現出一枚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姿。
流螢身著的貼身旗袍將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地很好,而后她終于如一朵青色飛花般落地,緩緩屈膝下來,咬著唇含糊不清道:
“龍奴流螢,拜見主人”
林不玄一臉戲謔地勾起流螢的下巴,寒聲問:
“那你方才與我置氣做什么是想給本先生一個下馬威”
流螢的身子下意識一顫,化形的道軀跪坐得十分端正,連忙對著林不玄搖頭,然后她的眸光微微轉向了定在一旁像被石化了一般輕輕張著唇陷入徹底癡呆的趙紅衣。
見林不玄順著她的眼神望過去后,流螢才是面色微潤著挪了挪唇,不知是央求還是解釋:
“龍奴不敢,龍奴不敢只是希望主人給流螢留一點點情面,這是說好的不要不要在被外人看的時候,主人欺負不,懲罰不恩賜龍奴。”
這話反倒是挑起了林不玄的玩心,他掃過四周,此地偏僻,地處州府之外,是州內比較少見的沙地,倒是適合交手。
而如今四下別說人影房屋,連棵樹都沒有,方才的修士幾人更是不知道被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知死活。
如此一人一龍對望,一居高臨下,一俯身跪地,倒是平添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至于不遠處那已然呆若木雞的趙紅衣
讓她看著得了興許她正喜歡這樣也說不好的。
林不玄目光重新落回到流螢的身,捏著她耳珠壓低了聲音問:“你故意的若是紅衣不在,堂堂青龍尊座如今又該是什么模樣”
流螢被扯著耳珠有些微微疼,腦袋輕輕顫了顫,哼哼道:
“流螢是故意的在主人面前,流螢永遠都是卑賤的龍奴,從來,從來不會是什么尊座,請請主人放心責罰不要憐惜。”
“至于眼下龍奴也沒能料想到主人居然還帶了別的姐妹,有點兒害羞若是她不在流螢早就被主人摁倒在地肆意把玩了嗯,主人的手指好燙好喜歡。”
林不玄皺了皺眉頭,忽感些許不對,又是使了幾分氣力,用力擰了一把她晶瑩剔透且誘人的耳垂,“流螢的耳珠,亦是如此敏感的”
流螢發出一聲哀怨的“嗚”聲,嬌軀連連軟顫,眼波流轉間似乎有些許霧氣在升騰,看去很是撩人,她輕輕喘了一口氣,媚聲央求道:
“是很是,還請主人不要再不不,許久不見,請主人肆意妄為,隨隨意使用。”
林不玄眉頭再度皺了皺,輕輕撫著跪坐在地雙臂緊緊環著自己腰間將螓首埋在自己小腹微微顫抖著的青龍尊座如瀑青絲,然后他終于訕訕一笑:
“許久未見,流螢竟有如此通情達理了”
流螢微微頷首,“龍奴人前縱使是萬人朝拜的尊座,那在主人身下也一直都是如此下唔唔唔”
林不玄一臉好笑的彎下腰將懷里的流螢一把抱緊然后對著那張輕啟的紅唇壓了去,流螢龍瞳大睜,滿眼的不予置信。
她想欲伸出雙手推開林不玄結果他正好抓了這個空當長驅直入,與那條香韌溫涼的龍舌撞了個滿懷,后者心神巨顫,雙瞳中喜悅與哀怨交雜,然后一對龍瞳中的眼白由于興奮而微微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