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殿下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了,這這這才一兩層爾
那倘若是全開之下再強橫六七倍,那本宮怎么怎么可能與之抗衡
林不玄看著陷入錯愕的趙紅衣聳聳肩,不置可否,輕笑一聲:
“殿下不會是一二層都受不了了吧還要不要調高兩檔實驗實驗或者是,有沒有改變想”
“嘭”的一聲在窗外遠方的雪巔炸響,震耳欲聾。
林不玄正欲起身,發覺趙紅衣已經癱在軟榻,那一席素白旗袍都有些皺巴巴的了,便是問:
“殿下也一道去看看”
趙紅衣面色的紅潤未褪,只想讓他先幫自己解了印的,畢竟自己現在渾身乏力,但自己也不是很想回到方才那個話題,只是如此的動彈的,其實還好,便是點點頭。
林不玄將之輕輕攙起,方才兩人連肢體接觸都沒有,現在攬著她的手臂才是發覺皇女殿下的確很熱,面色潮紅之下倒是有點兒像大病一場。
說道這個大病一場,林不玄腦海中便浮現出裴如是的身影,那清貴冷艷,一顰一笑都很勾人心魄的師尊,如今卻是如此受創,多半還有自己的錯。
而本先生卻避開了她的心思一路往鹿州,往鹿州也就算了,現在還沒辦正事,反倒玩起皇女來了,真不該。
“你又在想別的女人”紅衣殿下美眸微瞇,見他眼神飄忽,直直道:“攙著本宮想別人,你無恥是誰是皇祖是母后么是是她的話”
林不玄的心緒才是被扯回,一來就被這雙眸子瞪著,但自己最不怕的就是這雙,他一邊攙著剛剛下地似乎都已經有點兒不熟悉走路的趙紅衣行往窗臺,一邊應聲作答:
“你不就喜歡我當著你的面與別的女子”
“你無恥”趙紅衣剛剛褪下的緋紅又是“唰”的一下飛了來,伸了拳頭作勢要打,可惜自己現在是在綿軟無力,或者是這元嬰境大能心底里本就沒什么抗拒
總之那雙拳頭被林不玄很輕易地抓住。
趙紅衣掙了兩下沒掙脫,便是老老實實攤平了手,皇女殿下齜牙咧嘴:“你方才偷偷摸摸錄本宮的,交給我”
“好好好”
林不玄才是從兜里翻了一顆留影玉交到她的手,趙紅衣這才沒有鬧騰,她小心翼翼將留影玉藏進自己的納物袋里。
兩人這才能往窗外望去。
鹿州以不,如今是整個鹿州的天際間都蒙了一層茫茫白羽,那飛雪比只京州的深冬大雪還要猛烈的多,讓人望而生畏。
“方才那一聲炸響,是那座巍峨的玄冰雪峰忽然斷裂開來所致吧”
酒樓里兩人相顧無言,樓下傳來的聲音倒是朦朦朧朧的,林不玄順著窗臺往樓下望了一眼,是一只白狐,他手一抖,差點又把酒灑了。
“殿下確定沒有見過流螢”
晚點還有一更,我先頂一下,等等改,外面跑了一天,感冒好像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