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為容雪清倒水,看著他服藥,之后又給他擦掉他胡亂涂抹在身上的粉底液。
容雪清非常不自在,“我自己來。”
澤弗奈亞“你現在受傷不方便行動,讓我來幫你,嗯”
王勇鶴“”
容雪清說道“我的手并沒有受傷,我覺得我自己可以。”
王勇鶴深有同感。
理是這個理,但是澤弗奈亞并不認同。
澤弗奈亞像是生怕弄疼容雪清,動作輕柔,一點點為容雪清擦拭掉粉底液,出現的是他被打的青青紫紫的肌膚。
就是因為容雪清的皮膚過于白皙,顯得身上的傷看起來尤為鮮明。
澤弗奈亞皺眉,輕聲說道“阿清,以后發生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王勇鶴“”
容雪清默默撇開頭,不去看澤弗奈亞。
澤弗奈亞又給容雪清上藥,之后用了半個多小時,為容雪清揉散腰腹部的淤傷。
這個過程中,容雪清多次抗議,他說他可以自己來,他說他可以讓朋友幫忙,并不需要澤弗奈亞親自動手,但是抗議無效。
王勇鶴一直都知道,外界傳聞中的澤弗奈亞性格非常溫和好相處,但今天真正見面
王勇鶴想到了不久前澤弗奈亞威懾力十足的目光。
他的脾氣并不一定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相當縱容容雪清。
從醫院出去,澤弗奈亞說道“阿清既然要和同學買衣服,那么我帶你們過去吧。”
不等容雪清回復,王勇鶴連聲道謝。
一行人又乘坐上了浮空車。
這一次,澤弗奈亞帶路,他說他要給兩人定制衣服。
王勇鶴不好意思,不敢接受,連聲推辭。
澤弗奈亞面上展露溫和的笑容,說道“勇鶴同學,如果你真的感謝我,那么我希望未來一段時間,你能夠更多地照顧阿清。”
王勇鶴連忙表決心“澤弗奈亞大人,雪清是您的弟弟,請您放心,無論任何時刻我一定會照顧好雪清的。”
澤弗奈亞又說道“嗯,阿清靦腆,很多事情不會對我說,如果再次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聯系我。”
王勇鶴大力點頭,說道“好的,我一定會聯系您的”
容雪清“”
接下來,澤弗奈亞又說了許多以容雪清為中心的話題。
無論澤弗奈亞說什么,王勇鶴都如實回答。
容雪清時不時用警告的目光看向王勇鶴,然而,此時此刻,王勇鶴所有的心思都在澤弗奈亞身上,完全忽略了容雪清。
不久后,浮空車駛入地下車庫。
一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接應,帶領一行人進入二樓大廳。
一位中年男子迎上前,恭敬向澤弗奈亞行禮問候。
澤弗奈亞對男子點點頭,雙瞳看向容雪清,說道“我這次是帶著我的弟弟和他的朋友來,想為他們定制幾套衣服。”
王勇鶴慌忙說道“澤弗奈亞大人,我并不需要”
澤弗奈亞打斷王勇鶴,目光溫和“這就當是我感謝你一直以來對阿清的照顧,希望你不要拒絕。”
王勇鶴目光忐忑地看向容雪清。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對他點了下頭,王勇鶴才惶惶不安地收下了澤弗奈亞的好意。
中年男人目光悄無聲息地打量容雪清和王勇鶴,他的目光在容雪清身上停留得稍微久了一些,之后又將目光收回。
對于這一類的目光,容雪清還算習慣。
作為兩位優秀的姐姐的弟弟,很多人都會對他多出一抹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