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鶴“好。”
兩人掛斷通訊。
容雪清試著操控水流,將所有的水流轉化成一滴滴水,之后所有的水滴轉化為水元素瞬間消失。
阻隔室內四處都是水痕。
容雪清從人魚形態變回人形態,脫下濕漉漉的上衣,他的目光四處轉了一圈,走向衣櫥。
打開衣櫥,內里干凈整潔,沒有任何水跡。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阻隔室內絕大多數家具都防水。
他從衣櫥中拿出一套干凈的睡衣換上,大腦思考,要怎么將阻隔室打掃干凈。
想著想著,他收到了張管事發來的信息。
張管事讓他上樓吃飯。
他抓了抓頭發,想著,他要換一個假發戴上,還要重新戴上假睫毛。
容雪清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能操控水,而阻隔室內殘留的水跡都是水,他能不能以操控水的方式,將室內所有殘留的水跡轉化為水元素
他的第一試驗目標是被子。
他按照想法嘗試,效果喜人,床上的水跡第一時間減少,他又嘗試了幾次,又收到了張管事催促的信息。
容雪清停止控水,他戴上假發,貼上假睫毛,建立新的精神力屏障,走出阻隔室。
這一夜靜悄悄地過去了。
一轉眼到了第二天。
容雪清再次在容家豪車的護送下去了學院。
他踩著點趕到繁瑟學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從下車到進入教學樓開始,許多學生都用微妙的目光看著他。
最開始,容雪清還以為他們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是因為澤弗奈亞。
確實和澤弗奈亞有關,不過,也僅僅只是原因之一。
憑借良好的聽力,容雪清才知道一日之間發生了什么。
昨天那位與容雪清發生爭執的學生被退學了。
學生們的竊竊私語中,容雪清得知,那位學生和他的家長一同來到繁瑟學院。
和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那位學生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自己的身份,很多人都認不出他來。
他已經被退學,理論上,他今天沒必要來到學院。
眾學生在說到這個問題時,有學生疑惑,平白無故的,他為什么會被退學
緊接著,就有學生提到了容雪清。
對此,最開始許多學生認為不可能,在他們看來容雪清單純只是和那位學生打了一場架而已。
而且,昨天澤弗奈亞已經因為容雪清的事情拜訪過學院,主要也以調節為主,并且,他也只是要求那位學生平時注意言行,向容雪清道歉,完全沒有讓對方退學的意思。
所以,這應該是和容雪清沒有關系的吧
眾人是這么想的,直到那位學生自己說明了原因。
就是因為容雪清。
他今天過來,是和父母一起向容雪清道歉的,希望他能夠給他們家一條活路。
直到這一刻,眾人才明白,昨天那位學生家里到底遭遇了什么。
更讓繁瑟學院眾學生震驚的是,從一一扒開的細節中可以看出來,做出這一切的并不是澤弗奈亞。
想想也是,伊西多上將是帝國四大上將之一,作為上將之子,澤弗奈亞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為上將府的名聲考慮。
那么
導致這一切的并不是澤弗奈亞,那又是誰
繁瑟學院許多學生對這一切感到十分好奇,其中一部分人試圖扒出容雪清的隱藏身份,然而失敗了。
但是他們清楚地知道一點,這么多人,扒不出來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他們甚至不知道容雪清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