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還有另一個女生帶著哭音的阻攔。
朱平安抬起頭便看到上午自己遇到的那位墜馬髻少女正如兔子般紅著眼睛,似乎是哭的,一雙兄緊緊拉著一位十七八的少女,而那十七八的少女正一臉憤怒的瞪著自己。
這是怎么了朱平安一臉茫然。
“不要什么,你這傻丫頭,哪能讓人白欺負的我們賣笑又怎么了,不偷不搶,緣何白白受人輕賤”
那十七八的的少女看到朱平安那副“不知悔改”的表情,更來氣了,一把將墜馬髻的手推開,蹬蹬蹬跑到朱平安面前,怒氣沖沖的瞪著朱平安。
“你,緣何輕賤我家妹子,讓她痛哭一晌,往日見你一副清高彬彬君子的模樣還有幾分欣賞,誰想你竟是這般不堪的人,年少尚且如此,長大后還不得是斯文禽獸、衣冠畜生”
朱平安才出貢院就被這十八歲的少女攔住,不由分說一頓臭罵,唾沫星子都快被噴一臉了。
搞毛啊,自己毛都沒做啊。
“你是不是忘吃藥了”朱平安無語的很。
“什么意思我又沒病,吃什么藥”憤怒的十七八少女,聞言,一臉的茫然。
好吧,這種話在大明是沒有人能懂的。
“還以為你瘋了,沒吃藥就出門了呢。”朱平安淡淡的開口。
“你才瘋了,你全家都瘋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會把你這衣冠禽獸誤以為謙謙君子”十七八歲的少女這才懂了朱平安剛才你是不是忘了吃藥的問候語的含義,不由大為惱怒,新仇舊恨一并發作了來。
少女的這般動靜,已經引的江南貢院內有人往這邊張望了。
這是貢院門口,自己一個新進生員,被兩個秦淮河安女子堵著罵,即便用屁股想都知道這般情形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
在古代,文人狎妓,大約是一種正常現象,官府制止的也只是官員狎妓而已,文人狎妓最多填戌流名。
可若是,被風塵女子指著鼻子臭罵,那可就不是什么風流名聲了,大約只是臭名罷了。
在大明,聲譽臭了,對自己將來前途可是有害無利的。生員以后還有歲考什么的,名聲也是考核參考的一方面。
“這邊烈日炎炎平添怒火,我們去那邊陰涼處再做計較。”
所以,趁江南貢院的人還沒有幾個看到這場景,朱平安沒有繼續和她爭論,而是第一時間將事發現場轉往他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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