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景回到拍攝地時才發現拍攝結束了。
他的手機放在了座椅旁的小桌子上。
拿過手機。
看到上面發來的消息,身子一僵,瞬間往回跑去。
你去哪里了
閆與歸來找我了
還沒跑幾步,傅斯景看到一個臉熟的人,立即抓住那個小助理,是劇組給洛南書安排的小助理,傅斯景連忙問,“看到我太太了嗎”
“現場還在布置,書姐和季哥去休息室休息了。”
傅斯景一聲謝謝都沒來得及說,立即跑了回去。
趕到休息室,傅斯景猛地一下推開門。
咚的一聲。
惹得休息室內三個人齊刷刷的投去目光。
傅斯景一路跑來,額前發絲微亂,氣息有些不穩的喘。
看到洛南書沒事,傅斯景才安了心。
反手關了門就徑直往前,擋在了洛南書面前,肅色看著閆與歸,眉眼染上幾分厭惡,“閆與歸,你要知道,你能接連接到這兩部好劇是因為誰,你更要知道,有這個能力讓你起來的人,也同樣有能力讓你下去。”
閆與歸向來都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這些道理,更知道傅斯景愿意幫他也不過是因為洛南書罷了。
而如今,閆與途頂著他的臉對著洛南書做這些,傅斯景自然不會對他有什么好臉色了。
解釋也是無用的,這種時候,說再多都是無用的,他也沒什么能說的,只得再次朝著傅斯景彎下脊背,“對不起”
“你”傅斯景剛要說話,洛南書卻從后抓住了他的胳膊,傅斯景止住,扭頭看向她,洛南書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了。
傅斯景抿了抿唇,雖然心里還有氣,但
還是聽了洛南書的話。
洛南書起了身,看著閆與歸的態度,心里有了數,“所以,你已經知道閆與途的目的和所作所為,你還是要幫他是嗎”
閆與歸不敢直視洛南書的雙眼,垂著頭,點了點,聲音又低又啞,“他畢竟是我弟弟啊”
“養不教父之過,長兄如父,我以后會管束好他的。”
洛南書尊重他的選擇,牽著傅斯景走,掠過他身邊只是留下一句話,“正常拍戲,結束這部劇,以后我們只是一個見面點頭之交,不見面不再聯系的普通朋友。”
“好”閆與歸聽得懂,這一次找洛南書要這個劇本,提這個要求,已然是他能做出的最拉下臉面的事情了,如今又出來閆與途這件事,他怎么能再向洛南書提出什么要求呢,最后,只能無力的說出這句話,“真的抱歉”
洛南書也沒再說什么,牽著傅斯景走了,季御跟在后面也走了。
“書姐,你這樣放了他太可惜了,怎么說也得把那閆與途拉去打一頓。”
洛南書淡笑,“發生在他身上,我們覺得可恨,明明弟弟這樣沒出息,卻還得包庇著。但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離世,這時候有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出現,縱使自己都會覺得他怎么會這樣沒出息,但在外人面前,還是想要去護著的。”
“血脈這種東西割舍不掉的。”
試問又能有誰,真的說不管就不管自己的血脈至親了呢。
不是經歷過一次次的失望,又哪里愿意接受呢
轉場后的戲份,是洛南書和季御的戲。
不用這時候和閆與歸搭戲,也在心里給了洛南書一點調整的時間,不然即使演戲,也有些難以入戲。
畢竟她看著閆與
歸那張臉,就不自覺的會想到閆與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