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化妝師是想在阮旎眼角貼上小亮片的,阮旎一聽就皺起了眉頭。
小亮片這種東西也太小女生了,阮旎不喜歡。
她眉頭一皺,鐘遲初就知道了,叮囑化妝師,“按她喜好來就行。”
最后就因為這句話,阮旎連首飾都沒帶。
那藍寶石項鏈,戴著都嫌墜脖子,寶石也太大顆了。
出門時,阮旎是哼著小曲出門的,下午的化妝師是個有眼色的,阮旎怎么說她就怎么做,不像早上那個設計師給她惹的不高興。
上車后,身子自如的往后一靠,下意識的就想翹腿,一只腿壓在另一只腿膝蓋上,雙腿交疊。
但因為穿著長裙,腿翹起來的那一刻,薄紗卷著,有些不太方便。
鐘遲初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沒說話,只當阮旎剛穿裙子不適應,他還以為阮旎下一秒發現自己穿裙子就放下腳了。
哪知道,她抖了抖裙子,裙下雙腿交疊,裙子在外面撐得略微高起來一截。
鐘遲初“”
阮旎注意到他目光,“干嘛看什么”
鐘遲初輕咳聲,“我只是覺得,你穿裙子,這樣坐是不是不太好”
“這是長裙,又不短,又不會走光,哪里不好你行你穿”
鐘遲初“”
“你繼續,你舒服就好。”
阮旎的恣意在到達年會現場以后,看到現場的那些女人,徹底傻住了
一個比一個穿的雍容華貴。
而且出席年會的大多是股東的太太,年紀都在中年,股東們的女兒可能以前鐘遲初沒結婚時候還想來參加,現在鐘遲初都結婚了,她們也就不想再來了。
于是阮旎看到的那些中年闊太太,那是一個比一個嚇人。
毫不夸張的說,阮旎覺得她可能需要把房本縫在衣服上才能和她們k一二。
幸虧那些人對她也不是多在意,主要就是剛入場時,有人來和鐘遲初打招呼,鐘遲初順帶著介紹了阮旎。
大家族還是注重門當戶對,像阮旎這樣家世一般的,鐘家人也沒興趣和她搞關系。
阮旎反倒樂得清閑了,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玩手機了。
這樣就是她理想的最好狀態了,最好一晚上都別來人找她,她就出個場,自己玩幾個小時,再離開,這樣極好,但偏偏就有人不稱她的心意。
阮旎正玩著手機呢,影影綽綽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抬眼一看,可不就是鐘遲初那后媽和林宜來了。
林宜如今的打扮哪里能看出來是家里沒了親人的落魄女孩,就像一個高傲的大小姐一般不可一世。
阮旎只是看了兩秒就低下頭繼續佯裝沒看到她們一樣去玩手機了。
她就是有些可惜,可惜了林宜哥哥和鐘遲初都想照顧她,但她本人卻硬是要和那些不是一條船的人待在一起,最后她自己也淪為了和那些人一樣的一丘之貉。
阮旎不想主動去找話,不代表她們不想主動來挑事。
“鐘太太啊,你家那兒媳婦呢我還沒瞧見呢。”一陣微揚的女聲傳入耳中,阮旎抬頭看了眼,便是這個說話的女人和鐘遲初后媽以及林宜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