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景先生,拜托,這是我閨蜜,能給我們一點兩人世界嗎怎么還沒當男朋友就這么粘人啊。”阮旎說著胳膊搭在洛南書肩膀上,跟吹耳邊風似的,但卻明目張膽,“妗妗啊,粘人的男人,可要不得啊,要就得要任清疏那種,鐘情不二,還不粘人的。”
“阮阮”洛南書在這兩人中間真是被阮旎一句句話刺激的頭皮發麻的,小臉滾燙。
“30分鐘后來接你。”傅斯景臨走時,明顯多了幾絲寒氣,看著他走遠,阮旎噗嗤笑出聲。
洛南書杵了阮旎一下,捂臉低嚎,“阮阮我真是,我要沒臉見他了,你以后別再他面前說這些。”
“你倆是不是背著我處對象了”
“我沒有。”這話題就跟一瓢冷水似的,對著洛南書迎頭澆下,喪的不行。
不是很想在這種場合下提這種傷心事,換了話題,“任清疏呢你一個人在這,他怎么辦”
“哎呦,我在他身邊還不夠給他丟人的呢,我穿高跟鞋這難看的樣,我看那邊有的是女人想給他當女伴,我就隨便挑了一個腰細腿長胸大的最漂亮的給任清疏了,看著挺配。”
洛南書拜服的給阮旎比了個大拇指,“我阮姐,不愧是你。”
一個身著燕尾服,看起來是個管家一般的中老年男人行至兩人面前,將鞋盒放置在阮旎破損的鞋旁,“您好,這是我們家少爺讓送給您的鞋子。”
“鐘遲初讓你來的”阮旎往后張望沒看到他,“他自己怎么不來。”
“不好意思,我家少爺只讓我送來,并沒有跟我多交代別的東西。”
阮旎的熱情來的快去的也快,大手一揮,沒多為難別人,“告訴你們家少爺,做人不能太無趣,這樣會單身一輩子的,到時候臨死都是個老處男。”
話落,阮旎憤憤的端過眼前桌上的一杯酒,一口灌下。
管家欲言又止,本想替自家少爺爭辯什么,但自家少爺確實是沒有對象也是個處男,只得閉了嘴的默默走開了。
悲喜就在一瞬間,阮旎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還不如剛剛讓我摔進這些酒里。”
“你喝慢點,還沒吃飯呢,喝多了傷胃。”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這種生物就應該遠離”阮旎非常的不爽,母胎o到現在為止沉寂的心剛跳了下又迅速沉寂下去。
洛南書跟著也嘆了口氣,“以前感覺能見到傅斯景就是種奢望,現在唉”
阮旎看她這樣還挺疑惑,“洛南書,你嘆什么氣你是不是跟我顯擺呢你跟傅斯景現在這個狀態,就跟談戀愛的人,有什么兩樣嗎”
“我唉”洛南書欲言又止的嘆氣能給阮旎急死,“有什么話你倒是說,一口一個嘆氣的,你是想把你有且只有一個的閨蜜逼死嗎”
洛南書少見的端起一杯酒,到底是做不到阮旎那樣豪邁的一口灌下,阮旎酒量好,而她,就跟個小菜雞一樣,“這酒容易醉嗎”
阮旎剛啟唇,忽地止住,腦子里響起洛南書喝醉后的樣子,臉不紅心不跳的哄騙她,“不容易醉,喝個十幾杯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