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盡忠職守,但又不想見老板旁邊那個人,本來想為妹妹仗義執言,但又被這王八羔子打斷,南一瞬間好像所有的情緒志氣都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喂,王八羔子,你到底找我干嘛,家主在沁園哪里需要我去。”
南一語氣低沉,神色平淡,要不是那有些扎手的頭發,陳玉生都快要以為這是張和尚臉了。
他不出去害人就不錯了。
“我呀”,陳秘書這時回想起自己離開時那一雙璧人溫情相擁的場面,心中就忍不住老淚橫流,“是來找你幫忙把家主抬回去的。”
南一大驚,詫異道“抬回去你們給家主喝酒了”
“嘿嘿。”
南一就聽見上面一聲奸笑,笑的無賴極了。
安穩躺平的人瞬間就躁動了起來,南一抬起手就使勁去掰開陳玉生的手臂。
這次南一很輕松地就擺脫了陳玉生的鉗制,站起身,一邊拍了拍身上這一路被沾上的灰塵,一邊質問
“你好好說話,家主到底怎么了”
“哼”,剛才不還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嗎,但想著心里的疑惑,陳玉生還是開口問道
“后山那片奇奇怪怪的花海是怎么回事”
陳玉生之前和秦玥所說的話里其實假話成分居多,他只是知道那花的名字,卻不知道它的由來和功用。
能在后山存活,那么那個東西絕對不是什么普通花草。
上次秦玥遭遇的那群蛇就是那后山的奇珍異獸之一,它們從何而來,又為何會據守再次,陳玉生不得而知,沁園后山那塊地,從老板小時候開始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陳玉生也不是一個相信鬼怪之說的人,可是那里確實太邪門了。
就沖那條巨型黃金蟒,陳玉生也不得不信。
南一一聽,心口堵著的那口氣就一泄而出,緊張的神經也放松了不少“那還好,那花是那個怪醫生弄得,還讓我們多幫他照看照看,它對常人沒什么危害。”
陳秘書“那對家主呢”
南一皺眉,在腦海里想了想,那花有讓人迷幻的效果,和酒精的效果有點像,常人不會有效果,但是家主因為身體原因,那怪醫生當初好笑賤兮兮地隨意說了句,意思好像是家主的身子受不住。
受不住他個毛線。
南一心中掂量了一下,試探說道“可能會醉。”
陳秘書“哦。”
原來是那花的問題,他說什么就只有家主一個人醉醺醺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下次可以采點,那花真是不錯。
南一見陳玉生平平淡淡的,心里估摸著,應該就是家主自己跑到那里去,一時忘了自己的身體受不住酒精,肯定就沒有提前吃藥,多半是醉了。
但是就算是家主醉了,那問題也不大才對。
南一在家里待得久一些,曾經家主身體好的時候,也在家見過幾次家主喝醉的樣子,安安靜靜的,乖得不得了。
想當初,家主的海量那可是眾人都佩服不已。
可惜了,再也沒有當初那般豪飲的機會了。
陳秘書一時也不說話,南一跟在人后面,心里奇怪,這都半天了,這人到現在都半天了,就只有這點事情家主手下的人就屬陳玉生飯吃得多,活又干得少,但好歹還有個力氣巨大無比這么一點有點。
南一是個直心腸,心里憋不住話,想了一會兒,還是抑制不住擔憂的心情,雖然家主喝醉了沒什么大事,但是要是再園子里被那些有所企圖的人給騙了去,那可怎么辦。
南一“家主到底怎么了,你一句話給老子說清楚了。”
陳玉生“沒什么大事,就是家主賴在人家身上,我就來找你幫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