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允聽見周圍人的反應,嗤笑一聲,冷言冷語卻向著靠近的陳玉生說道
“怎么,我這不過是出了門一回兒,這沁園就防著我了不成,那下次我一定記著先和陳特助你聯系了再來。”
使性站直了,南允轉身就擺出一副要下樓離開的架勢,身后之人紛紛低頭,大氣也不敢再出,就怕又犯了錯。
陳玉生對著身后的幾個助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行離去。
上前疾行了幾步,抓著人肩膀,就認錯道“別,您可別來折磨我,不過是老板想要給您接風罷了,二爺自個回來也不說一聲,可不能先氣著。”
“怎么,我理虧,就只能南容玨氣我的份不成。”
南允眼中閃著笑意,語氣里卻是濃濃的怨意。
反手一錘,就自行向著陳玉生出來的地方,也就是南容玨辦公的書房而去。
一般人輕易不敢的,哪怕是陳玉生都要先敲門的地方,南允握著把手就直接打開了,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陳玉生收起嘴角的笑意,心里可松了一口氣。
這位大神原本就是依著南容玨的要求出國解決萬盛在國外的事情,項目正處于關鍵時期,人就跑了,偏偏這人手里的項目就是好好地運行著。
一點紕漏也沒有出,倒是可憐的他,為此還受了老板的責罵和白眼。
說他同是一起長大的,怎么他就一天只會瞎玩、拉著秘書室的同事八卦。
陳玉生對著還杵在樓梯上的人們,搖了搖頭,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眾人紛紛長出一口氣,轉身立馬就要開溜,腳步輕又快,看著陳玉生目瞪口呆。
真是不知道這群家伙哪里練得好腳藝,簡直就是逃跑行家啊。
等人都走了,陳秘書的戒備才微微放松,肩膀、脖子,手沒有一處不是酸脹的。
也不知道梁醫生把話帶給秦玥小姐沒有。
那天之后陳秘書冷靜下來就和南一去了秦玥和南容玨去的地方仔細盤查,等到了那片擁有無數只白鴿的廣場上的時候。
陳玉生和南一心中頓時了然。
鴿子,那是南容玨最為討厭、憎惡的東西。
關系親近如容琳,容姨這般從小養大南容玨的人,就因為一只白鴿就被南容玨避開了許久,直到最近二人之間才冰釋前嫌。
白鴿、金籠。
這些都是陳玉生和南一等人不知道的南家秘辛。
能讓家主時隔多年依舊耿耿于懷,那這些東西的背后絕對是他們無法想象的痛楚和血腥。
作為南容玨身邊的人,他們原本不打算去刺南容玨的痛楚,但是如今,南容玨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危險的時期。
他們看得出南容玨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只怕遺囑都擬好了。
但是只要他們還剩一口氣,家主的命,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
身體方面醫院以及商顏那邊一直在研究,這心理上面,他們商量過后,只能寄希望于秦玥那個破局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