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殊河沉思一會“要是沒有容修這些事,他們一開始能在仙界好好相處,后面可能真的沒我什么事了吧。”
宜長被他著話嗆得都把嘴里的酒吐出來“咳咳,你說什么你現在是吃醋酸上頭了吧,你可真能編故事”
歷殊河沒有應他的話,自顧自的打量起對面坐著的薄如藺“你看,薄如藺也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仙術武功也是和渡淵差不多相當,那時還能一起當仙界將軍,大家又是同為維護仙界革命,一起在戰場浴血奮戰,哇那場面”
宜長見他已經快要脫離現實,語無倫次了“你快閉嘴吧,你瘋了吧,他們之前打打殺殺的這么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吃醋吃上頭了,就開始胡言亂語,你不是就要和渡淵成親了嗎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
宜長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別喝了,你已經夠昏頭的了。”
歷殊河手中一空,一愣的轉頭茫然地看向宜長,突然心中激起一口氣,眼神突變的兇狠,一拍大腿的站起來“薄如藺,你跟我打一架吧。”
渡淵和薄如藺聊的正好,給他這樣一打斷也是傻眼了,薄如藺慌張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我說,你和我打一架吧。”歷殊河拉開擋在面前的酒桌,揮手示意他站起來。
宜長使勁偷偷的向渡淵擠眉弄眼,表示現在歷殊河不對勁,怕他惹出什么事來。
薄如藺愣愣的站起身來“干嘛突然要打一架你”說著突然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和渡淵聊了很久了,無視了他和宜長。
他該不會嫉妒自己,要和渡淵
去人間做任務,又拉著渡淵說了很多往事,他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吧。
薄如藺憨笑的緊張舔舔有些干涸的嘴唇,現在明白他的意思已經太晚了,也怨自己太沒眼力見,太過后知后覺了“你你”
一時間又尷尬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不是要下人間做任務嗎正好借著機會看著你的仙術和武功在哪個階段,我當你的展示陪練看看,也讓渡淵將軍放心嘛。”
宜長緊張的往渡淵身邊靠,背地里伸手示意,讓渡淵倒是阻止一下。
但是渡淵完全無動于衷,還伸手示意,讓他們去邊上的花園空地大展身手。
宜長轉過頭對著渡淵說悄悄話“歷殊河可是吃醋了啊,他現在可是借著酒意,你不讓他去人間的怒氣,還有你和薄如藺現在友好的關系,整個人都是醋意大發,他要是真想出手教訓薄如藺怎么辦啊”
“女人吃醋很嚴重,男人吃醋也很嚴重的”
渡淵倒是一場看好戲的姿態“你放心,給歷殊河十個膽他也不敢打傷薄如藺,真的只是測試薄如藺的功夫而已,薄如藺不是沒自信嗎,只不過讓他有點自信而已。”
宜長見他們兩人都架好了要開打的姿勢了“真的嗎你真的確定歷殊河真的這么想”
渡淵看著對面兩人笑著搖搖頭“不確定,畢竟他也吃醋了嘛,雖知道他打著打著會不會來真的。”
歷殊河眼神兇狠,怒吼一聲,直接對薄如藺發起攻擊
“那你還不攔下他們到時候真受傷了攔不住怎么辦”宜長也是佩服她還坐的住。
渡淵興致勃勃,饒有趣味的看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