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被冰霜凝聚覆蓋,一層冰霜已經附上自己的雙腳,已經凍住了雙腳動彈不得。
怒然驚慌的轉頭看向榻上以為熟睡的渡淵,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眼睛已經睜開,唇角定格一抹冷笑,眼神邪惡的盯著自己。
“你這個你裝的”歷殊河想開口訓斥,但是下半身動彈不得,拼命掙扎,反倒凍的更快。
待冰霜徹底將自己包裹雖然無法動彈,但是意智仍然是清醒,只見她起身下床,掏出佩劍,施法讓劍靈活在自己身邊游走。
劍停留在歷殊河右手手邊,在剎那間劍尖扎進了冰里,被冰凍的歷殊河立刻感到自己的右手有破碎感,隨即一點點冰片落下。
雖然沒有一絲痛感,但是眼睜睜的感覺到自己手指破碎成冰片,散落到地上。
“你昨天晚上自己說了,要是不信你,可以跟你打一架,偷襲也是一種作戰方式”
渡淵看著被冰凍的歷殊河,紅色眸子死死盯著自己,心里有點發毛。
轉手收起了漾旭劍,躲避他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只是按著你說的,也沒想真傷你。”
“我會放了你,但你不要生氣,嚷嚷著要殺我。”
雖然說的很沒有底氣,但是還是解開了他的冰凍。
歷殊河在冰凍里幾乎沒的呼吸,解開后,大口地喘息著空氣,真的是完全沒有料到她有這一招,自己也沒防范,才會被她偷襲成功。
解除冰凍后,一身衣衫都有些濕透了,身體輪廓略微顯眼,渡淵瞬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慌忙臉紅轉過身去,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還不忘提醒他“你不能發脾氣啊,堂堂妖王殿下不能對自己的話不負責”
歷殊河忍住怒氣,轉袖一變,把自己的衣衫變會原樣,清清嗓子重重的咳了一聲;“你轉過來。”
渡淵挪著步子一點點移動,看他已經把衣衫變會原樣,表情看上去即將要爆發。
歷殊河當然記得昨晚自己為證清白說過的話,生氣是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她擺了一把罷了,不禁反思,這些日子,自己對她的警戒心是不是下降了。
剛才的那一招,的確出乎意料,正面敵對打斗她當然打不過自己,但是剛才被她偷襲,她要是來真的,剛才趁著一身被冰凍,再一招攻擊過來,自己有可能就會被打碎部分而受傷,雖不至于重傷致命,傷筋動骨半殘廢也是會的。
歷殊河越想越氣,幾欲發火,渡淵見狀不妙,立刻扯開話題“你說要怎么讓李氏夫婦自己暴露,自己的罪行。”
“你不是很厲害嗎學的軍事兵法沒有教你嗎”歷殊河最后甩袖無奈作罷,坐在茶座前,高傲地抬起頭冷嘲熱諷。
渡淵抿抿嘴,白了他一眼,有意跟他離得遠一點,坐到床邊不走過去“這就是你自證清白的態度嗎”
兩軍對壘,實力重要,氣勢也很重要,往日帶領兵馬列陣在前時,看氣勢,這場戰斗誰輸誰贏一看便知,輸什么不能輸氣勢。
現在知道殺人案的真相,又不能用仙法,拿出證據,手里一個實質的證據都沒有。
“虧你還知道偷襲,現在想不出什么好點子了”歷殊河玩弄著手里的折扇,一張一合。看她囁嚅著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一下把手中的折扇關閉,停頓了片刻,以似自嘲的笑了兩聲“說起壞點子,還是得我們妖來想。”
歷殊河毫不避諱的直盯著坐在床邊的渡淵“人心本難測,你以為的一切,沒有你看到的這么簡單。”
她攥緊了衣衫,看得出是心里有些難受。
歷殊河轉過身來面對對她,眼神語氣柔軟了很多,嘴角笑意蔓延有幾分知心大哥哥的姿態。
“你從小生在仙界,里面都是一群得道仙人,心里早就沒有什么欲望了,獲得長生不死,青春永駐,自由自在的做個仙,逍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