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家丁把溫氏布行的人請來了,過來一辨認,的確是溫家的女婿。
“姑爺,你怎么被扣在這里”巫云布行分店伙計早就接到姑爺要來的消息,但是知道他是來辦自己的事。
張九疑也沒想到出一趟門,還要靠著員工來領人的,心里又氣又覺得好笑倒霉。
陶老爺知道抓錯人了,趕緊賠禮道歉,車夫和茶攤老板更是跪下求著原諒。
看著這些人都是為了抓到當年的騙子,車夫和茶攤老板都是好人,都是為了幫陶老爺才冒險的下藥,陶老爺更是為了女兒。
“算了,我不計較了,但是希望你們以后不要在這樣做了,換做是我本來就是要找陶家,這些誤會都可以理解,要是碰到個其他人,就沒這么簡單了事了。”
車夫和茶攤老板點頭哈腰多謝道,畢恭畢敬的退到一邊。
“張老板,真是對不起,是老夫心急一時”心里一直想找到那個杜姓騙子,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好不容易有個可疑的就沒能控制住心情。
看陶老爺實在抱歉的要下跪,張九疑年輕一輩哪里受得起,便連忙扶起他“陶老爺切勿再介懷了,事情過去了,我還需要您給我解惑呢。”扶著陶老爺坐下,順勢坐到他的旁邊。
陶老爺指揮著家丁招待好布莊的伙計,又叫車夫和茶攤老板送走,屋子客廳里只剩下張老板和自己與妻子。
“張老板心中有何疑問,但說無妨,我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陶老爺回頭看了一眼妻子。
張九疑接過陶老夫人的一杯茶“在下前來,都是因為自己常年的做的一個夢,夢里經常出現這三個人,已經花了好多時間去找了,都沒有找到,現在有點頭緒,便過來了。”
陶老爺接過畫像細看,陶老夫人也湊過來看看,盡管畫中人畫的逼真,但是確實沒有見過在這樣的兩男一女。
“如今這個玄衣紅袍的男子,我已經知道是誰,至于這位女子和男子,還沒有頭緒。”
張九疑繼續說道“后來另外得知一女子姓名,但是卻不知詳細,也很難找,只知道她姓杜,哪個杜字也不知道,只能靠猜逐一排查了,我是京山本地人,京山哪里都沒有姓杜的人家,我娘子本就是巫云國人,知道一些舊時傳聞”
說到這,看了一下兩位老人家的臉色,陶氏夫婦點頭示意不必拘禮可以說,便繼續說著“就打算從這里查起如有冒犯,也請見諒了。”
“聽張老板這樣說,你這樣找法,也是大海撈針啊。”陶老夫人擔心的皺眉頭。
張九疑點點頭“我知道,但是如今多年以來,好不容易知道了這個玄衣紅袍男子的下落,又引出來了一個女子名字,我這剛好真的還有一個女子沒找到,我怎么又能放棄呢”
陶老爺點點頭“張老板,便是因為這杜姓找過來的,才來找我的女兒的,當年這個騙子也姓杜,最后跑了,我也是再也沒抓到,我們也沒見過那男子樣貌。”
陶老爺指著畫像中藍衣的男子“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騙子,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