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見了也難免嘀咕。
他是為了斂財,可這個朱重心腸忒壞,他可是人命也要害,錢也一分不嫌少啊。
“你來安排吧。”
何東也只得同意。
他可不想大把的銀子還沒有花,他人就沒了
朱重是壞,可是也替他做了不少臟事。
省去了他不少后顧之憂。
“那本官就不送何大人了”朱重笑盈盈道。
何東知道他要辦正事了。
也不久留。
反正朱重辦事,他放心是放心,可從來不問過程。
他可是心腸軟的人,哪里又聽的那些曲折呢
何東前腳一走。
后腳朱重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喚了總領進了屋,商量事宜
“十三皇子,屬下今日見到他們。”
塔爾氣息不定。
狄烈正在客棧中小憩。
昨兒可是跑了個通宵,此刻眼睛都睜不開,就聽見塔爾的聲音由空靈變得清晰。
只是他的氣息泄露了心急。
塔爾小時候的性格是活潑的,只是眼見父母兄妹的慘死,也從那個不諳世事甚至是反叛的少年,成長為如今內斂不愛表露情緒的人。
這種轉變是突然的,也是殘忍的。
此時他的急切就是說明了事態的緊急。
“誰”
狄烈直覺不是好事。
可是手臂上濕漉漉的衣衫貼著肌膚實在難忍。
他一把扯開了胸口的衣衫,袖口順勢滑落,整個臂膀流著水淋淋的黃液,肌膚上的青紋也看的不太清了,外翻的鮮紅肌肉橫七豎八。
傷勢似乎是加
重了
塔爾倒吸一口涼氣,很快平穩下來。
“屬下幫你換藥。”塔爾才意識失態。
不緩不急的拿起藥,熟稔的為狄烈換藥。
狄烈的肌肉結實,又時常操練兵馬,體格強壯。
脫下了衣衫,娃娃臉與一身的肌肉倒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卻又奇異的融合。
“嗯。”
方才得談話戛然而止。
狄烈的腦門上都是汗水。
他其實睡的不太安穩,不斷地被痛醒。
火燒的滋味并不好受。
只圖抹上那大涼的紫草藥膏才能舒緩些,塔爾的手很輕,他為狄烈已經換過很多次藥了,不止是這次的燒傷,還有許多的傷。
狄烈也一聲不吭。
任由塔爾抹上藥膏,那黃水才暫且止住外涌了些。
“好了。”
待全部換完,塔爾腦門上也都是密汗。
他不能想象一個人的痛覺如此遲鈍,都這樣了,平常根本看不出來,狄烈從來都是如此,如果不是他愿意讓你知曉,那么你永遠不會知曉。
痛覺仿佛在那場大火后也隨之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怒火與不甘。
他們的路不好走,但是卻也從來不懼怕走下去
“方才你說的他們是誰”
狄烈很快拉回了正題,除了那兩個人,狄烈很少感覺到塔爾對任何人緊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