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先生,既然任務已經完成,為何本王還得讓太子來主持審訊”
楚誠有些許不滿。
太子是監國。
可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參與進來。
除了幾分對他的肯定。
不夠,還遠遠不夠。
這如何能博取太子的信任與器重。
他能當太子的爪牙,可笑的是太子也得愿意有人替他賣命啊。
“你既然是賢臣,沒有明君如何行事”鳳棲桐搖搖頭。
到底還年輕,沉不住氣是常事。
楚誠也并未是朽木,就是沒有拐過彎。
鳳棲桐對待他的耐心,比對其他人都多。
一則是他看好楚誠,一位看似閑散可心很細的王爺,這是他需要的。
二則耳根子軟的人容易被拿捏,
別看他小,可以哄他,卻不能忽悠他。
不得不提,人若是想成長,只需一瞬間。
鳳棲桐無論于公于私來講,楚誠這個人比河澗王更不好把控。
既然想得到回報,那么就必須精心灌溉。
“可是太子”
想到自己母親被抓起來后,他的冷漠,楚誠始終不覺得太子有什么明,至少對他們親兄弟就太過隔岸觀火的。
這件事他心中放不下。
所以此次拱手將功勞送給太子就憋屈。
“太子必是明君才行。”
鳳棲桐這話說的有意思,他琥珀色的眼睛平白多了一絲異色。
“但愿梧先生的決定都是對的。”
楚誠負手而立,他如今對審問不上心。
全權由著太子來,他只需當個工具人,何東說的也沒有錯,與太子相交多年,他從未看透過他,更不知他心中所想,謹慎隱忍總是沒錯的。
“王爺,殿下來了。”
西畢進了屋。
視線在鳳棲桐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自然挪開了。
這人的心思太深。
王爺哪里能掌控他
如今他越發擔心王爺會被他利用。
這不行事起來就留了一個心眼。
“好。”
楚誠收起了不滿的情緒,眉間徹底松了,由著西畢領著出了門,他們直接去大牢。
“皇兄,那個朱重怕是苦肉計,既然那么重的傷,還能捱著回到雍州”
楚誠跟在楚霽身后,忍不住分析道。
“可本宮一時還不能拿他。”
楚霽頷首。
“那就先審問何東,等他的證據出來,我們再捉拿也不晚。”
楚誠又建議道。
楚霽搖搖頭,“不可,此事并未有可靠的證據,你安插的人也可被說成栽贓嫁禍。”
楚誠只得輕咳兩聲,表示很委屈。
這件事他心中放不下。
所以此次拱手將功勞送給太子就憋屈。
“太子必是明君才行。”
鳳棲桐這話說的有意思,他琥珀色的眼睛平白多了一絲異色。
“但愿梧先生的決定都是對的。”
楚誠負手而立,他如今對審問不上心。
全權由著太子來,他只需當個工具人,何東說的也沒有錯,與太子相交多年,他從未看透過他,更不知他心中所想,謹慎隱忍總是沒錯的。“梧先生,既然任務已經完成,為何本王還得讓太子來主持審訊”
楚誠有些許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