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存在了錢莊里,因為是大額的銀票,所以必須是我寫的手信或者我親自去才能取出來。”
“去,找些紙墨來。”
大額的銀票,確實會讓人更貪婪。
“老大,那娘們蒙著眼睛怎么寫字”
這是個難題。
“把蒙眼睛的布取了。”老大回答的很干脆。
“這”
“哈哈,她肯定活不成了,拿下了眼布肯定是要被滅口的。”陳南風咯咯的笑了起來。
“什么你們要殺我滅口,我不寫了。”齊飛飛驚懼著后退。
“把那娘們的嘴給我堵上。兩個廢物。”老大有些惱怒,眼下他沒空收拾陳南風,他在意的是銀子。
陳南風又被強行塞入了破布,嗚咽兩聲,表示不滿。
“快寫。”
清脆的一巴掌,在屋里回蕩開來。
“要我寫可以,但是拿了錢要放了我。”齊飛飛哪里遭受過這等罪,臉火辣辣的疼,但意識卻告訴她必須咬牙堅持。
堅持到王府的侍衛找到她。
陳南風反綁著的雙手緩緩,緩緩的往下挪,她知道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齊飛飛吸引了。
她終于摸到了刀柄。
心頓時也不亂跳了。
“好,你快寫,我們把臉蒙上”
齊飛飛寫完書信,又被捆了起來。
“你們好好看著,我去取。”
腳步聲去。
兩人看著地上捆得嚴嚴實實的兩個女人,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一個長得美的娘們有暗病,一個黑不拉幾的倒胃口,還是繼續出去喝酒抵御這荒郊野嶺的冷風。
等陳南風聽到落鎖的聲響,她才趕緊抽了匕首。
反手一割。
桎梏輕易開了,鐵匠果然沒有騙她啊,削鐵如泥。
屋內光線很暗。
適應后,陳南風看見了被捆成粽子的齊飛飛,悄悄的挪到了她的身旁,“噓,別說話”
“啊”
屋內突然傳來女人的慘叫。
立刻驚動了屋外喝酒的兩人。
“怎么回事你不是塞了嘴嗎”
“二哥,我們快進去瞧瞧,萬一出了事,大哥回來還不得扒了我們的皮。”
兩人慌忙開了鎖鏈,一推門,地上幾截斷掉的繩索,“遭了,人跑”
還不等他們說完,一股濃粉從天而降而來,刺鼻嗆喉,辣的眼睛睜不開。
“啊”
一把利器瞬間插入大腿,還順帶用力一攪。
傳來清晰的劇痛。
“三弟。”聽到慘叫,另一人緊閉著眼趕緊摸了過去。
滋。
后腹被利刃快速插入,抽出,熱血瞬間飆飛。
“快走”
陳南風回頭,哪里還有齊飛飛的蹤跡。
“吁”又聽到一聲馬兒嘶吼。
齊飛飛竟騎馬先跑了。
“快,快攔住她”
“她在那兒”
畢竟是成年男子,煙霧散去的很快。
兩人紅眼忍著劇痛朝著模糊的人影撲去
陳南風已經準備好藥丸吞下去,突然嘴巴被一股溫熱捂住了,強風過后,已然躍上了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