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手套,卸下面具,三人下樓,在門口處看著等在外面的警員們的臉色都很難看,一時不知作何安排。
本來是來復查現場的,誰知又發現了新的受害者,還以這種方式
著實挑戰了眾人的底線。
齊曼帶頭嘆了口氣,接過顧言幾人手中的面罩,一個自己留下,剩下的交給了其他兩名痕檢科的隊員“言姐,你們休息一下我帶他們進去取樣”
目送幾人進去,顧言輕緩口氣“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你遇到了野外棄尸案,你會作何處理”
“從人際關系、家庭入手,查找線索或者”顧言看向一旁的林淮,或者從受害者身上找到答案。
“所以,沒有留下犯罪的痕跡,就是最明顯的痕跡。”
許穆閆又一次將手搭在顧言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明明瘦弱的身軀此時卻給顧言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沒有痕跡就是最明顯的痕跡
顧言在腦中思考這句話的意思,看著許穆閆獨自一人向小區南角走去,有些感悟,卻又不清晰。
“隊長,我先去清理一下”
林淮實在受不了,抬步離開,才顧言的思緒被拉回,對張小生道“去查,查劉琳在本市經常接觸的人里面有沒有接觸化學工作者或者家畜養殖”
“是”
吩咐后,顧言抬步跟上許穆閆,她想到一件事,一件可以確定手法的事
看著空蕩的南角小路,許穆閆深呼吸,閉上眼,腦中有關這件案子的現場照片一一閃過,劉琳,雪地,形的姿勢,彎曲的手指,四張被故意放在角落里的化驗單
不知不覺中,許穆閆已經站在劉琳倒地的位置,跪拂下去,雙手前伸,屁股上翹,整個人做出了型的姿勢。
他的臉朝向小區內,入目的是物業辦公樓,哀怨,痛苦,心肌收縮,她痛,痛到手指彎曲。
后面趕來的顧言看到許穆閆的行為先是一愣,隨即站在一旁等候,沒有打擾許穆閆。
她也曾接受過淺顯的犯罪心理學培訓,多半被她用于審案,像許穆閆這樣的專家,或許有什么獨特的辦法找到線索。
過了很久,許穆閆才緩緩起身,目光盯著遠處那棟辦公樓數秒,才將視線移到站在一旁的顧言身上。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
“四張化驗單是被故意放置的,分別于受害者四個方向的三米之外,根據檔案所記錄的來看,死者死前骨骼扭曲,做出很多不可思議的動作,可死者臉上并沒有痛苦,而是笑著死去你知道青蛙定律嗎”
一只青蛙放在滾燙的開水中,它會拼命逃脫,可如果放在冷水中,再將冷水加熱,那么直到水開,青蛙也不會逃離。
顧言聽說過這個定律,是告訴人們要懂得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時刻保持警覺性。
經許穆閆這么一說,顧言將定律和案件融在一起,得出一個結論熟人作案。
而且還是劉琳最信任的人,這個人對劉琳異常的好
想起齊曼說的那個叫李山的人,顧言決定明天要親自會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