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看著手中的藥瓶,有些不解,為什么要將這東西送到醫院來
“你替他送過多少次這東西”
“就這一次,他讓我交給這家醫院的負責人廖權。”
廖權這不是廖醫生的名字嗎顧言眉頭突然鎖緊,難道那人和廖醫生還有其他關系
正想著,齊曼開車拐回醫院門口,車窗降下“言姐,岔口太多,沒辦法追蹤。”
顧言點頭,壓著男子塞進車里,隨后自己坐上副駕駛“先回局里。”
車禍現場考察完畢,資料傳到顧言手中,車上有許穆閆的指紋,血跡經過鑒定確定屬于許穆閆,而肇事的大車上,沒有發現指紋和痕跡。
“大車上沒有指紋以及痕跡,經過調查車也是從二手市場買來的,目前還沒有過戶,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說是一名戴著面具的奇怪帽子。”
又是戴著面具
張小生匯報后見顧言不說話,又將手中的筆記本翻了一頁“昨天曉昆哥帶回來的箱子,查出來是一家私人醫院的。”
“對了顧隊,剛剛陳局長下來過,說有人要見你。”
見我
顧言這才抬頭,看向張小生“什么人。”
“不清楚,據說要你一個人去黎苑找他”
黎苑
顧言站起身,拿了車鑰匙準備過去,臨走時對張小生吩咐道“你們幾個分別去調查歡樂家,廖醫生以及醫院前的那家蛋糕店”
本來顧言還能等到許穆閆回來一同去調查,可如今許穆閆失蹤,不能耽誤案子的進度,只好派他們去走訪。
另一頭,溫萌萌通過技術還原了劉琳所跳的那段詭異舞蹈,將它重新傳到各個媒體網站上。
發送后,溫萌萌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的許州,提醒道“咖啡對心臟不好。”
他不為所動,輕抿一口咖啡后看向溫萌萌“你說,他會把人帶到哪里”
“您在關心他”
許州端著咖啡的手僵了一下,隨即將杯放在托盤上“你覺的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溫萌萌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沒辦法說出這個答案,最后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電腦上。
“怎么,你也覺的那些事我做的不對”
溫萌萌對上一張嚴肅的臉,許州今年已經四十多歲,可臉上并沒有風霜的痕跡,這和他經歷了三次整容手術有很大關系。
她在許州身邊呆了八年,清楚的知道許穆閆對他來說的意義是什么,可他所做的一些事,實在讓人看不懂。
“我不覺的您是壞人,至少對這個社會是這樣的,但對于許先生來說”
溫萌萌沒有繼續說下去,許穆閆怕他,即使他現在有能力反抗,也依舊怕他,不然也不會在黎苑外停留許久,更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教授,你覺得那個人,會不會對許先生做什么”
比如讓許穆閆永遠消失。
那樣的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許州沉默了,他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合照,是年輕時的他
他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懷里抱著一個三歲大的男孩,男孩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呆滯,面對鏡頭的時候,還有些畏懼。
手指緊握,許州目光突然陰狠起來,屬于成熟男性的聲音穩道“他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