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地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內回蕩。
病房的墻壁上滿是黑漬,昏黃的燈光不停閃爍,照在床上男人的臉上忽黑忽紅。
許穆閆覺的口干,緩緩睜眼,看著燈照成紅色系的房間,無比詭異。
看上去,像惡魔的地獄。
這是哪里許穆閆意識逐漸恢復,他想起身,卻發現手腳被束縛,他正被綁在一張鐵床上。
額頭上車禍造成的傷口正傳來一陣痛感,提醒他這不是夢
“醒了”
機械般的聲音從自己頭頂傳來,他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內還有其他人。
那人手中擺弄著針管,繞到許穆閆面前,臉上戴著一副無臉男的面具,身高不到一米七,身上披著黑色斗篷,看不出身型。
“很遺憾,這場游戲,你們輸了。”
面具人語氣低微,不摻雜任何情感,微微側頭,像是挑釁。
許穆閆皺眉,看著眼前的人,不由得想起那個人,只是,這人身上沒有那特殊的味道
“你想將罪行嫁禍給他”
他突然覺的好笑,看著眼前面具人手上的針,繼續問道“你是一名醫生吧,為什么要害這么多人。”
他們早該發現了,劉琳劉爽王琪等人都先后去過醫院,而且恐怕都有廖醫生有過接觸。
“哼,反派死于話多,我不會告訴你更多的事你只要知道,害死你的人是黎苑中的那位,做鬼之后去找他報仇吧。”
面具人不想做更多的解釋,只要殺了許穆閆,再將無聲視頻傳給警方,他就可以完全擺脫嫌疑了。
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那個人反復在中間作梗,害他丟了費盡心思得到的骨髓。
那可是他女兒的救命藥啊
他越想越氣,推動手中的針,里面的藥劑噴出,許穆閆動彈不得,只能用語言拖延自己被害的時間好在交談是他最擅長的。
許穆閆看著眼前人的動作,強制自己鎮定下來“你這么做,你女兒知道嗎”
那人手一怔,他沒有和許穆閆提起過他的女兒,他是怎么猜到的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罪行推翻那個人身上嗎你可知道黎苑里面住的是誰”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即將成為我的替死鬼”那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許穆閆見他似乎對他自己的事更感興趣“你的手,雖然戴著手套,可手型偏小,再結合你的身高判斷,你是一名女醫生,對嗎,廖太太”